次的泪水没有掩饰,从她略显苍老的眼角淌下去,变成了水珠子。
“妈对不起”徐尘屿脑袋几乎快垂到了地上。
吴语铃压抑着自己不要做出过激行为,双手死死扒住布艺沙发,揪出了些许白絮,她在等着他说。
徐尘屿终于恢复了语言功能,他破碎地组织着句子:“我们刚刚在看照片,就是就是我九岁那年,老爸带我去故宫玩,拍了一张照片照片照片呢”他猛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从那堆黑唱片里刨照片,又踉跄着跑回来。
“妈,您看就是这张照片”徐尘屿语无伦次,他把照片举到吴语铃眼前,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这个小男孩他就是季松临我九岁的那年就遇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