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怎办?
想想,季松临弯腰,将徐尘屿打横抱起来:“那这样,等你睡着再去洗,”可靠臂膀把爱人牢牢抱在怀里,绕过茶几,径直走向房间,季松临用脚踢开房门,将他轻放去床榻上:“睡吧,闭眼。”
徐尘屿立即拽住季松临前襟:
傻乎乎,季松临弯下腰,顶顶他额头,接着打开吹风机:“好,你先坐直,帮你吹头发。”
“温度还行?”
“有点烫。”
季松临换个档位,用手掌试试温度,确定不烫人,才对准徐尘屿,他乖乖低着头,暖风机不断从他脖颈后溢出来,发根开始,整个人仿佛从头到脚都暖起来。
摁掉开关,吹风机停,徐尘屿转过身来,拉过季松临只手,掌心贴去自己侧脸:“你要不要洗澡,烧热水。”
,徐尘屿红着脸辩驳:“谁答应你?”
“没?”
“没!”徐尘屿斩钉截铁地说:“绝对没有。”
见他眼神慌乱,这副反应过于可爱,季松临噗哧笑:“好,没有就没有吧,不过等会儿还是去换件干净。”他弯下背,只手臂环过徐尘屿侧腰,将人捞来身前:“坐过来点,给你擦头发。”
徐尘屿挑他眼,这才心满意足笑笑。
“会儿就去。”季松临屈指碰碰他侧脸,被硬硬胡茬挠到,有点痒,便要缩回去。
故意似,徐尘屿又用下巴蹭蹭他手:“不好摸。”
“太痒,扎手,”季松临隆起五指,摁下发痒皮肤。两人看着对方,又咯咯地笑几声。
瞧着徐尘屿眼眸半眯,他放缓声音:“你困就去睡觉,不用等。”
“可是你不在,睡不着,”徐尘屿打个哈欠,又摇摇头,就这望着季松临,眼眸闪动着暖光,仿佛含簇湿漉漉桃花,连微垂眼尾都是情。
柔软毛巾揉着徐尘屿发心,覆过来手掌干燥且温暖,如阳光下麦穗,记忆里,好像只有小时候,姥姥这样帮徐尘屿擦过头发。
时光静静流淌,房间里只有毛巾与发梢摩擦细微声响,小屋里暧昧麝香全部褪去,气氛变得安静温馨,徐尘屿微微眯起眼睛,张脸上写着餍足。
垂着脖颈,他在脑海里随意构想着季松临动作,他卷起手指修长又白净,唇边会带着和煦笑,这想着,他突然就很想看看季松临脸,徐尘屿向后仰头,就着这个角度,好好地看看自己爱人,嘴角,眼里都是笑。
“这仰着,脖颈不酸?”
“不酸,想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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