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鹭在心里斤斤计较,但计较着计较着,又觉得自己底气也不是很足。
再怎说,家务都实打实是谢山风包办,午饭也是谢山风亲手做,还那香,他什都不做好像也没资格挑三拣四……虽然特地手洗内裤是有点那什,但齐鹭觉得肯帮伴侣做这件事还是很不容易,他自己就肯定做不到这点。
再往前算,洗澡时候虽然吓唬他要在浴室做,但事实上不仅没做,还帮他收拾个干净。昨晚前戏做得很认真,后来真枪实干技术也很好,他高潮次数甚至比谢山风还要多,简直令人怀疑谢山风技术怎会这熟练……
对啊,怎会这熟练?简直就像做过好多次样。
齐鹭突然意识到这个重要问题,咬咬手指。非但实操熟练,谢山风嘴巴说起荤话来也是套套,似乎完全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齐鹭忍又忍,还是没能忍住,吐槽他:“能不能不要总把……总把那私密东西挂在嘴边?听起来很不知羞耻,洗衣服就说洗衣服,为什还要特地把内裤拿出来说……”
谢山风理直气壮:“因为衣服是洗衣机洗,内裤是手洗。”
手洗!手洗!!
齐鹭感觉热气都要从耳朵里冒出来,瞪大眼睛:“干吗要特地挑出来手洗……”
谢山风好整以暇:“内衣裤当然要单独洗,起洗不嫌脏吗?”他抬抬下巴,俯视着齐鹭,“没自己洗过衣服吧你。”
他咬力道重点,洁白牙齿陷进指头里,出神地思考着。般来说,处男都是脸皮薄吧,就像他自己样。如果没有实际做过好多次,怎能毫无心理障碍地把什变态幻想都说出来……
再想想谢山风英俊潇洒年轻有为,当年高中,谢山风就已经被评为校草,连齐鹭班上女生都有仰慕这个学长
还真没有。
齐鹭讪讪地“哦”声,作为十指不沾阳春水小少爷,非常理亏,没有话说。
心情就这样起起落落,明明呆在床上都没怎动过,他却感觉自己累极。谢山风大胜,优哉游哉拿着餐盘出门,顺手把猫放进房间。齐鹭挠好半天猫猫下巴,才想起来有哪里不对,他重点分明是让谢山风别天天想着那档子事,怎就被歪曲!
齐鹭耿耿于怀,感觉自己又被谢山风耍,醒来就个小时,已经不知道被戏弄多少次。
好过分,吓唬说不给他穿衣服,后来也只给穿这件大得要死衬衫;吃饭就吃饭,非要让他喊老公才肯给,还硬要手喂;帮他洗衣服就洗衣服,还非要拿内裤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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