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还有他哭的,谢山风说自己兽性大发并不是说着玩的。他两只有力的手握着齐鹭的腰,把着那截纤细而柔软的腰肢,固定得它动弹不得,然后自己的腰部胯部开始发力,肉棒抽出那潮软的小穴,再度重重地贯穿而入。
他在扩张阶段很是照顾齐鹭的感受,说得上温柔体贴细致入微,但一到真枪实干,他就原形毕露了,非但下体那根东西胀得吓人,操弄的力道也狠得让齐鹭
有过一次经验,这一回的扩张齐鹭没怎么觉得难受,虽说第一回因为谢山风技术太好他也没有难受到哪去。他的背反弓了起来,下巴高高抬起,从脖子到下巴拉着一条流畅而紧绷的弧线,头颅后仰,黑发在枕头上磨得凌乱。
齐鹭两眼蒙眬,潮红满面,嘴唇都咬不住,吐出不受控制的呻吟。他的身上在流汗,被谢山风掌握在手里的屁股也是湿漉漉的,谢山风不知道用了多少润滑液,扩张的时候甚至能搅出水声。
“呜呜……呼……”齐鹭的喘息声都好像被弄湿了,黏糊糊的。
初夜的时候就觉得谢山风的技巧好得过分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更精进。进入与开拓的节奏都掌握得十分完美,在里头的撩弄勾动更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他已经记住了抚摸何处会让齐鹭舒服,知道以怎样的力道去触碰会让齐鹭啜泣腿软,但他并不可着那一个地方使劲,只是时不时用指腹刮磨,磨得齐鹭情不自禁扭着屁股、毫无自觉地哀求,让那柔软的小穴越发饥渴地吞吐。而在齐鹭呻吟渐高、逐渐忘情的时候,他又转移目标,随意而坏心眼地绕着那敏感点打转,亦或者去探索其他的地方。
不知不觉间,齐鹭都忘记了自己该害羞,也忘记了自己不久前还在心里骂人禽兽。他浑身发烫,哪里都被情欲的热潮洗刷过一遍,又酥又麻,尤其是后面,因为谢山风恶作剧,久久冷落他最需要抚慰的一点,他有点难耐,甚至觉得有点痒。
而在谢山风拔出去后,这感觉便越发明显了。
齐鹭不知道自己像个什么样子,像只期待被抚摸的小猫,高高翘着屁股,尽管事实上他只是躺在那儿,但他看起来渴望极了,全是泪水的眼睛纯净而*乱。
谢山风忽然喊他一声:“鹭宝。”
齐鹭没有听懂,傻乎乎地应了:“嗯……”
就连这个声音也很像猫,谢山风差点没有被可爱死,捞住他的腰,不再忍耐地干了进去。下体早已经勃起了许久,但他一直忍着,一到释放的时刻,谢山风就半点也不收敛了,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直插进了齐鹭最深处,肏得他拔高音量哭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