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宝,们结婚懂不懂?”谢山风纠正他,“这般叫调情,不叫骚扰,你这个用词让觉得很受伤。”
齐鹭说:“相信以你脸皮,你不会因为这个而受伤……”
谢山风没笑,也不开口,而是挑着眉看着他。看超过五秒钟,齐鹭开始底气不足,十秒钟,齐鹭反思这确实不太妥当,再怎说谢山风现在也是自己合法配偶,对谢山风用这个词来形容是有些过分……
他老实说:“对不起。”
谢山风蹬鼻子上脸,把脑袋凑过来,指指脸颊,齐鹭也算有经验,乖乖在那上头亲口。
谢山风段位远在齐鹭想象之上,这番话说得不仅坦坦荡荡,甚至还有点大义凛然。当然,无论他态度再怎坦然,这话本质也不会改变。齐鹭被他无耻弄得无语凝噎,哼道:“才不想适应这种事情……”
“那可不行,必须适应。”谢山风道,“现在对你做还都只是入门级,这就受不,以后可怎办?”
哪里入门?真正入门级难道不是从亲嘴牵手开始吗?他明明上来就……就做三次!入什门,入后面那个门吧!
意识到自己思想也变得不纯粹,齐鹭连忙摇摇头,试图把自己开那句黄腔甩出脑海。他别过脑袋,噘着嘴,倔强地说:“反正就是不喜欢这种事……”
“真吗?”谢山风手撑着床上,上半身向他倾来,“可是你做爱时候高潮次数都比多,昨天也摸得很上瘾样子,睡觉时候同样贴得很开心。”
谢山风收放自如,重展笑容:“知道你意思,但你这样确实不行。要是在外头调情,你不接受,那还能理解。但们这是在家里,
“……”齐鹭心虚地瞄向自己手。
“而且你这不对劲吧,明明都真刀实枪干过,怎区区摸胸还要害羞?”
“不样……”齐鹭试图辩解,“情境,情境不同,做心理准备也不同!就像,呃,就像你敢在家里随便对耍流氓,但出门肯定不敢……”
谢山风笑:“谁说不敢?”
齐鹭饱受惊吓地看他眼,纠结该分心谴责他,还是该把自己没解释完话先说完。鉴于谢山风故意恐吓自己情况发生过不止次,再加上谢山风其实也不会真对他太过分,齐鹭还是决定姑且忽略他打岔,继续说:“总而言之就是,要上床时候知道会发生那种事,就事先有心理预期,但除此之外时候不喜欢那个……那种和色情擦边讨论和行为……突然被你骚扰,就会很害臊很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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