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没说,谢山风就停了下来:“怎么这个时候还叫得这么生分?连名带姓的。”
快感来源就这样中断,齐鹭虽然能好好说话了,却又有些不舍。他呼了呼气,委屈地回答说:“因为单叫你名字后两个字好怪……”
“那就把两个字合起来。”谢山风说,“叫岚哥吧。”
在这个时候,他们竟然在认真地讨论称呼的问题,齐鹭还真在脑子里写了一下是哪个字,觉得还能接受,就试着叫:“岚,岚哥……”他又问,“为什么要加个哥……”
“单字太肉麻了,加个哥中和一下。”
起。这刺激也有点太大了,超出齐鹭的承受范围,他就呆在那儿,好在谢山风深知他的脸皮,及时地又拍了拍他的手。
好大……和穿着内裤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非但直径宽,长度离谱,热度惊人,就连形状都让齐鹭深深震撼。不夸张地说,齐鹭甚至还没摸,就感受到了那柱身上狰狞的青筋,和他自己的性器贴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在对他进行恐吓和疼爱……
好怪,好*乱,好色情。这和刚才又是不一样的感觉,说是天差地别也不为过,齐鹭是脑子烧坏了,才会真的再次去握住它,闭着眼睛红着脸继续自己的承诺。
他不怎么熟练地套弄着,在那柱身上撸动,即便生涩,但“齐鹭在给自己摸”这件事本身就能给谢山风带来极大的快感。他从鼻子里哼出长长的、享受的声音,齐鹭听了,无端受到一点鼓励,又大着胆子用食指碰了碰湿润的龟头,舒爽得谢山风的身体都很明显地绷紧了一下。
假的。事实是他觉得叫
形状有一点弯,龟头好大……握着都觉得很恐怖了,这样的东西真的……真的用来插过自己吗……
齐鹭还在胡思乱想着,谢山风的手就突然横插了进来,带着他的手改变了动作,将两根性器都拢在一块。他措手不及,谢山风这手奇袭也没有要让他适应的意思,二话不说就包着他的手,与他一同自慰。
他大脑短路,又没法应对了,只能被谢山风引导着动作。谢山风的手指插进他指缝间,他就无意识地移动手指,在那热烫柱身上刮磨;谢山风裹着他的手合拢,那两根代表着欲望的肉棒就贴得越发紧实,自顶端渗出的湿润液体向下流动,又被肉棒摩擦涂抹,交融在一块不分你我。
谢山风的喘息声很是粗重,响在齐鹭耳边,占据了他能听到的所有声音,以至于他都察觉不到,自己因快感而发出的鼻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娇气。
“谢,谢山风……”他结结巴巴地叫,想让对方放开,这样实在是太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