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都是我偷拍的,模糊不清且雌雄莫辨,几个男生脸上的表情瞬间一言难尽,只有戚亚文一脸惊恐地捂住嘴巴,瞪圆了眼睛看我。
我
记得某次做完,我跟周也说你喘的样子真可爱,把他雷得呆滞了好一会儿,事后烟都只抽了一半。
可爱,漂亮这些词不一定非用来形容女生,很多看起来酷酷的人心里都住着小鹿斑比,周也不算酷,他喜欢吃熊字饼干。
老唐清了清嗓子准备开会,我轻手轻脚跑下楼去,到花坛那边的时候收到了周也发来的消息,“上课天天琢磨什么呢?桌子底下都让你划秃噜皮了。”
糟糕,我在那儿刻他的名字来着,情绪上来加了点少儿不宜的东西也说不定,“怎么?你摸到的?”
周也回复很快,应该没在认真听讲,“这不废话。”
里是操场,男生们贴在一起很正常,就像我俩曾经开着窗户做爱,从楼下只能看到两个人站在窗边,但其实下面是连在一起的。
“你就算不给钱我也写啊,”周也失笑,“这么记仇。”
他把我放在大二八后座上,推着车子往教学楼走,我用脚尖点着在路面一荡一荡,阳光被枝杈挤碎了洒下来,跳跳糖一样落了满身。
我座位在教室最后一排,往后一躺就能靠墙,听课的时候还可以跷二郎腿,特别舒服。
周也到的早,和一堆家长挤在黑板上看成绩单(之前成绩的算术排名),“我家小奕在哪儿?哎,又是第一啊,才拉开第二名十五分,退步了。”
“哪根指头摸的?晚上用它给我打飞机。”
“滚蛋。”
我冲着手机屏幕傻笑,戚亚文凑过来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嘴角都快裂到耳朵上。
我说是啊,找了个女朋友,这帮傻儿子全都围过来,嚷嚷着说韩奕太不局器,有了嫂子都不给大家见见。
我调出手机里单独的相册给他们看,里面全是周也化过妆之后的照片,整张脸被毁得一塌糊涂。
我就看他跟个傻逼似的在那儿显,从后面勒住他脖子往教室后排走,“那他妈是平均成绩,你以为我是神童呢!”
“我家宝贝儿就是神童啊,”周也笑出一口白牙,“当年我找自己的成绩从来都只瞄后三行,现在直接奔着题头下面看就行了。”
我没绷住乐出来,一回头看到老唐端着保温杯进来了,急忙从后门溜出去。
学生可以自由活动俩小时,但没人有心情玩,都在楼下花坛那里聚着,我看到周也跟只猫一样趴在最后面,下巴搭在桌面上,从讲台上应该只能看到个小揪揪。
可爱,想日。这个姿势肏进去一定能顶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