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炳元脸颊红,“没成亲,毕竟这样身子,哪能祸害人家良家小姐和双儿。”
他以前有过婚约,但是被人家退婚。
“裴大夫,你真能治好身上病吗?”
裴疏笑笑,“试试便知,开张药方子,麻烦张少爷叫人去买药,现在便可以为你施针次。”
张炳元把人请进自己宅居,裴疏拿出随身携带太素九针,给他扎针半个时辰之后,张炳元觉得自己身体更加通畅许多,这会儿刚好仆人买回来药也煮好,他碗药喝下去,更是觉得身心舒畅,他病恹恹这两三年,已经好久都没有觉得这样身体大好过。
子,虽然破败,但是以前却设计挺风雅,随便拾掇拾掇下,都透着股诗情画意,夜里在那水边小亭望月赏景,甚是美好……
也正是因为如此,张家少爷看到买者,便心下然,觉得对方铁定是个醉心风月不要命文人,说不定等他买这宅子几年之后,也站在湖边石桥上,手上拿着帕子,边赏着月色,边咳出几点血迹,衣带渐宽,形容消瘦,显是命不久矣。
像那些经营算计商贾人家,可看不上他家这院子。
裴疏点点头,“没错,是个大夫,临安城里回春堂坐堂大夫,你需要为你诊治吗?”
“回春堂大夫?回春堂有大夫吗?”张家少爷眼睛里闪过丝迷茫。
他虽然又咳几声,却不像之前那般声嘶力竭。
“你这身体,还得要细细养上大半年才好,平日里还要多走动,饮食清淡。”裴疏收回自己银针,如此说道。
“已经养好几年病,也不差这大半年,以前也想出去走走,奈何这身子,遇着风,便咳嗽不止,然而闷在屋子里,身子也是日不如日,现在倒是舒畅许多。”
张炳元这下真相信对方是个大夫,不是大夫谁带那多银针在身上,也不怕扎着自己,更何
对方不是来买房子吗?怎突然主动想要给他治病。
不过,张炳元揉揉自己胸膛,发现自从被对方刚才用笛子打过三下之后,说话居然顺畅许多,也不咳嗽,真是好生奇怪,难不成对方还真是个厉害大夫?
“回春堂里有大夫,就是回春堂新来大夫,裴疏。”
“原来是裴大夫啊?你真能治身上病吗?也不期望能恢复多好,只求能再多活几年,替母亲送终。”
“如果你信,给你治好,你再活十几二十年都不成问题,毕竟张少爷你也才二十几岁吧,还算年轻,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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