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于鸿如获至宝把两张药方拿在手上,仔细对比过后,心中不得不叹服,这两张方子,两种不同字体,全都写飘逸风雅,极有风骨,且具有收藏价值,唯可惜就是……
……
——这是张药方。
还是张温中健脾药方。
这好手字体,偏偏用来写药方,居然还是白送那种,隔壁收钱卖字画书生,看见这样手字体,估计都要羞愤欲死。
齐夫子拿起那免费所得药方看两眼,行如流水行行字体映入眼帘,齐于鸿眼睛眨都不眨下,转瞬又惊讶,脱口而出道:“这……这怎不是问言体?”
“齐夫子需要问言体吗?”裴疏不置可否,病人特殊要求,他能满足,当然也能满足,更别提眼前这两人,依旧还是长辈。
裴疏提笔沾墨,又快速写下张药方。
齐于鸿心急火燎看着他写药方,张张嘴,好几次都想提醒对方写慢点。
裴疏把重新写完药方递过去。
?怎突然变成诊病?
“夫人,你这是?”齐于鸿拿着试题,愣在当场。
裴疏抬起头来也愣下,“原来是齐夫子啊。”
走两个下棋,似乎又来个带试题……
“你怎耽搁这久才进来,让裴大夫给诊脉,他说脾胃虚弱,得好好休养身体……”
其实也不对,毕竟,得这张药方,还是得付诊金?
“裴公子,你这问言体练多久?”齐于鸿忍不住想问这
齐于鸿刚想去拿,这次却被自己脾气不太好夫人秦绪谨抢先夺去。
齐于鸿无奈:“夫人,请把方子给。”
秦绪谨冷笑几声,愤愤道:“你又不是大夫,也不是药童,凭什要把药方给你?”
齐于鸿:“……”年纪越大,他家夫人越来越不讲理。
“行行,给你给你,看你眼巴巴样子,个年过半百老头,还好意思装可怜,啧啧……”秦绪谨脸嫌弃把药方交给对方。
裴疏点点头,把手中写好方子递给秦绪谨,“这方子早晚各吃剂便可。”
秦绪谨正要把药方接过去,谁知她这手才刚抬起来,那药方就被旁边人抢过去,齐于鸿用最快速度把这张药方抢走,齐夫子看见裴疏亲手所写药方,顿时眼睛就亮。
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就得到对方手书。
这也太容易。
般有名书法家,想得到人家幅字可不容易,而眼前这位……当然书法造诣不凡,奈何对方是个大夫,药方上字体,就跟白送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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