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沅后悔,早知道就不把三坛酒起拿出来,本以为对方是个只有亩地小平民,谁知道竟是坐拥良田万顷大地主,“……姐夫好生羡慕。”
为免招人恨,裴疏谦虚道:“也不是经常能喝到,清灵他……很会藏酒。”
王宗沅难兄难弟般点点头,伸手安
裴疏实话实说:“不,姐夫,挺能喝。”
王宗沅心口痛,心想怪不得对方能成为薛家儿婿,他闭闭眼睛,壮士扼腕样大大方方给两人又倒杯酒,边在心里流泪,边具有长辈风范大方,忍痛道:“来,咱哥俩好好喝几杯,咱岳父酒,千万别错过。”
裴疏瞥眼对方脸色,忍俊不禁,心想这姐夫大概也是个好酒。
但是对不住,他也很想喝岳父酿酒。
两人又起喝几杯酒,彼此感情增进不少,两人在起聊聊岳母身体,以及临安城些事情,大多是王宗沅问,裴疏回答。
些天。
薛父在酿酒道上出神入化,虽是名声不显,但是熟悉人谁不知道他这酿酒好手艺,他亲手酿酒,那可是许多好酒人追捧宝贝。薛父疼爱女儿,送嫁时候附赠不少珍藏多年美酒,此后每年也要送上些到府上来。
直到对方离世……
王宗沅再也没有开口跟妻子打闹讨酒喝。
那些快乐往事随风消逝,现在想想还有些唏嘘感慨难受,王宗沅缓缓喝下几口,瞧着对面文雅饮酒裴疏,心中对他好感更甚,外加有些小庆幸,王宗沅嘴角露出几丝微笑,面上十分关切道:“弟夫,你可是不胜酒力?”
王宗沅跟对方喝几杯酒后,发现这弟夫果然是个好酒力,跟对方喝酒也很有意思,“弟夫你啊,没赶上好时候。”
薛父还在时候,那美酒可就多咯。
裴疏确实没赶上好时候,可他还算满足,双清亮桃花眼里闪过抹温柔,“清灵酿酒,手艺也不错。”
“清茹弟弟也会酿酒?”
裴疏颔首,夸赞道:“得到父亲真传。”
他家岳父酿美酒,尝便舍不得放手,这酒解忧啊,王宗沅心想眼前白净文雅弟夫,兴许是个不会饮酒,这般看来,这坛子开封美酒,最终还是便宜他。
薛清茹对这新弟夫是格外大方,允三坛酒出来。
等之后就收进房里藏起来,留着以后偶尔在月下小酌杯。
裴疏淡淡放下酒杯,“……”
他心想这姐夫还真是有意思很,也不知道从哪看出他不胜酒力,这突兀关切,显得意外“假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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