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会被抽几鞭子。”
“走啦走啦,咱们去百花楼去……”钱卓捞捞衣袖,抬手去攀边上人肩膀,他袖子往下坠,露出大半截手臂,隐隐露出些红色东西,似乎是块胎记。
“钱兄,你手怎红。”
“那是块胎记。”
赵怀曦拉着卫畅快步走去回春堂,卫畅抬头看眼招牌,进医馆还以为他家怀曦哥是来找薛家小公子叙旧,
卫畅无奈道:“好好好,回去跪搓衣板。”
鬼知道他们家搓衣板在哪?
“这还差不多。”赵怀曦满意点点头。
“怀曦哥,你这是要拉着去哪?”卫畅发现对方拉着他所走方向,并不是回家。
“卫畅弟弟,你跟着哥哥去就知道。”
卫畅笑,抬手温柔理理赵怀曦头发,“你嘴上总是这样凶巴巴喊打喊杀,但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打。”
别人都说他娶个悍夫,动不动就威胁着要打人,嘴上凶巴巴,害别人全都以为他成婚后过得是水深火热日子,实际上赵怀曦只是嘴上说说罢,在他面前乖巧很,夜里被欺负很,也只会眼泪汪汪看着他。
虽然卫畅确实打不过对方,但赵怀曦也从来没有打过他,两人从小起长大,这个凶巴巴小双儿最喜欢边威胁着他边恶狠狠说要保护他。
“有你怀曦哥护着,谁都欺负不你。”
小时候赵怀曦总是这样大言不惭跟他说,但在外人眼中看来,欺负卫畅最多就是赵怀曦,赵怀曦比卫畅要大几个月,总以哥哥自称,卫畅只好无奈叫他哥,天天被对方“保护”着。
……
赵怀曦拉着卫畅走之后,留在原地钱卓等人拍拍胸脯,长长舒口气,“这姓赵悍夫太凶,那眼睛瞪跟老虎似。”
“还是饿三天老虎。”
“怪不得卫畅从来都不敢去喝花酒。”
“他平时连别女人双儿都不敢看眼,被管死死,这次抓回去,估计得跪搓衣板。”
等两人年龄大些,赵怀曦说担心他以后娶个“太凶”媳妇儿欺负他,于是拿着鞭子上卫家,推攘着卫畅上赵家提亲去。
“你性格温温和和,没有看着你,都不放心嫁人!”
把他押去赵家之后,赵怀曦终于安安心心嫁人。
卫畅则收获许多人同情,实际上他也是甘之如饴。
赵怀曦把对方手推开,紧紧反抓住对方手腕,拉着他就往前面走,鼻子里哼出口气,“哼,你也别高兴太早,回家就让你跪搓衣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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