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脸上带着牙印也就算,若是带着身大闸蟹味道去给人治病,那画面就不太美好。
也不多说这个,裴疏带着薛清灵走去医馆大堂,到大堂里,便闻到股浓重血腥味儿,裴疏闻到这股味道便觉得不对,让薛清灵不要跟过来,去医馆后院里待着,薛清灵点点头,他闻到这股味道,确实有点想吐。
从医馆门口到医馆里面,都留下滩红色血迹。
杨柏恒正在给那人止血。
病人哀嚎声听得旁普通人跟着脚软不已,仿佛那疼痛伤处就在自己身上,不是什热闹都能去凑,不少人都把脸偏过去,不去看那边惨状。
这句话方才落定,就听得外面有人叫他。
“裴大夫,外面来个严重病患!!”
刚刚还没脸没皮调戏人薛清灵看着对方脸上牙印,瞬间脸颊爆红,脑海里轰隆隆,面临着人生最大抉择,他到底该不该放任脸上带牙印小裴大夫出去给人治病……
就算他再不愿意,病患却是耽搁不。
薛清灵脸上写着心如死灰,裴疏这幅模样从小厅里走出去,今后临安城里人会怎看他薛大掌柜?
这位受伤病人还是这条街上老邻居,家糖糕店老板儿子张敬,糖糕店老板叫做张罗光,有个妻子和个儿子,家人经营着店铺,日子倒也过得顺遂,只不过张罗光有个弟弟张越光,经常带着妻子以及两个儿子和女儿上哥哥家打秋风,家子又哭又拜,哭诉自家太穷日子过不下去,每次在这种时候,张罗光总是忍不住要塞给弟弟家些钱财。
每次都是这样,张罗光妻子吕倩这次实在是忍不住。
他们家子起早贪黑辛辛苦苦省吃俭用赚钱,到头来总是倒贴对方那个好吃懒做弟弟,每次过来哭哭,嚷嚷,就有钱财,拿这些钱财回去吃喝享乐几天,没钱家子又来问哥哥要,跟家子蝗虫似,赶都赶不掉。
吕倩心里又气又急,也就她丈夫傻,或者是装傻,就他弟弟和他弟
裴疏见他这幅模样,也不逗他,轻笑声,“知道错吧?你再抬头看看?”
薛清灵下意识往对方脸上看眼后,便看见对方脸上牙印消失,对方身上大闸蟹味道也不见,整个人仿佛被净化过样,变得干净又整洁无瑕。
裴疏在对方头上爱怜摸摸几下,这可是他在外漂泊几年练出来本事。
不洗澡也能保持自洁净。
至于去个牙印就更简单,直接用万花内力疗伤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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