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是盘惇?”
薛清灵被问哑口无言,“这……也不知道,反正就叫盘惇香。”
管事:“……”好吧,也没办法跟客人解释。
薛清灵飞快想略过这个话题,正好此时有对二十来岁恩爱夫妻走进铺子里。
看两人衣着打扮,都不是富裕人家,丈夫身上蓝袄已经洗发白。
薛清灵:“……”
他放下账本,在整个铺子里转圈,铺子里充斥着各种香气,牡丹香、芍药香、茉莉香、木樨香、清荷香、沉香……各种各样香气都打不过胖墩香。
薛清灵惊讶发现,在这寒冷天气里,那股子甜腻奶香确是最好闻款香。
闻着有股奇妙温暖感觉。
他家小裴大夫调出来香,不定是最极致,但定是最恰到好处,多份甜太腻,少份香太淡,就是这股子又甜又暖奶香最是诱人。
哪来自信说自己是个大夫。
大概是薛家祖宗给自信。
别病薛清灵还有疑惑,但若是论伤寒话……可悲小薛大夫已经研究无数年风寒感冒。
自己冷着自己治,大不就喝他家小裴大夫熬驱寒鸡汤。
车夫呦呵声,赶着马儿转弯,缓慢穿过片热闹街市,终于在灵疏坊前停下。
“幸苦你冬天还要在冷水中洗衣裳……”
他们买最普通盒润肤膏,能治疗冻伤和皮肤开裂,价格卖很便宜,几乎是成本价出售,不赚钱,薛清灵觉得这种润肤膏就像北方雪花样吧,价格低廉,也如雪花样飘进千家万户。
在那对夫妻离开店铺之前,丈夫温柔
据说这款“胖墩香”在京城走红之后,连带着京城里奶包子、奶馒头都开始热销起来。
都是被这股奇异奶香诱惑。
薛清灵为此感慨不已。
对面不远处家包子铺故意在他们店铺门口卖奶香糕奶包子,看见有人从灵疏坊出来,就吆喝他们进店。
“薛老板,许多来咱店铺人都问这盒为什要叫盘惇香润肤膏?”
三间门铺大敞,扇接扇雕花木门,檐角垂着红绸吊牌,红漆门槛,来来往往无数过客。
薛清灵跨过门槛,管事立刻笑脸迎上来,“哎呀,主子来……王鸣,去端茶来。”
薛清灵点点头却不喝茶,问起管事铺子情况。
“主子,咱铺子盘惇香卖得极为火热,不少小姐双儿夫人都喜欢把它当做冬天胭脂来用……您看看,这是这几天账。”
薛清灵翻翻账本,发现铺子里卖最好……居然还是风靡京城胖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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