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来,”孟亦舟笑着问,“你说怎在这?”
这人偏偏砸进他怀里,又生这张俊俏脸,孟少爷没忍心让他睡大街,大半夜又做回活雷锋。
沈晚欲后知后觉地说句:“麻烦你。”
“是挺麻烦,”孟亦舟勾起嘴角,“知道自己有多重吗?”
第三人民医院离俱乐
脑袋疼得嗡嗡响,隐约记得自己去明珠俱乐部找张敬明,桌子边围圈看客,每个人都在等着看他笑话,就在他准备硬着头皮挥杆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个男生帮他解围。
长得很好看,身上带着琥珀香,好像叫孟亦舟。
沈晚欲分神想分钟,觉得身上不舒服,尤其是后颈和背,像被群蚂蚁撕咬着,又疼又痒,他费力地坐起来,用另只手在那挠痒痒。
拿着抗敏药和化验单孟亦舟走进病房,他赶紧跑过来,把攥住沈晚欲手腕:“你那脖子和背上全是红疹,别乱抓,当心留疤。”
“孟亦舟?”沈晚欲愣住,眨眨眼。
五湖上,亦可乘扁舟。’沈晚欲想,这个名字真好听,眼前人也很好看,配得上李白诗。
孟亦舟还想说点什,电话突然响。他接起来说几句,不出片刻,辆黑色轿车便在出现十字路口。
孟亦舟摁灭烟,丢进随身携带烟袋里,对沈晚欲说:“你住哪儿啊,顺道话可以载你程。”
沈晚欲挑起眼尾瞥瞥不远处那辆轿车,他笑笑说:“谢,们不顺路,回见啊。”
台阶有高有低,沈晚欲下脚时没注意,身形踉跄下。孟亦舟眼疾手快抓住他手腕:“你没事吧?”
“还记得名字?看来你这酒是醒?”孟亦舟眼下挂着两团淡淡乌青,脸上却带着笑。
沈晚欲撑床起身,扯到吊着针水手,痛得他皱眉。
“干嘛?还想挨针啊?”孟亦舟弯腰,揽住他,把枕头垫在他背后,“病就老实点,别动来动去。”
手掌宽大温暖,贴着沈晚欲侧腰,脊椎骨没由来地阵发麻。
沈晚欲不动声色地躲开他手:“你怎在这?”
沈晚欲抬起脑袋,只觉得眼前整个世界都绊出重影来,周围高楼大厦都在摇摇晃晃。
孟亦舟觉得沈晚欲不对劲,低头去看他脸:“你这是喝多少啊,站都站不稳——”
话还没说完,那人身子歪,直直地栽进他怀里。
再次醒来,入目是片白花花天花板,鼻尖端着消毒水气味。
沈晚欲动作过大,扯得胳膊疼,低头才发现手背上扎着针,旁边铁支架挂着瓶针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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