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舟脚步飞快,几乎用跑:“先去安排会场。”
李翘追在他身后哎两声:“还有五分钟呢,你跑这快干嘛?”
那扇米白色小门重新合上,沈晚欲抬起手,按住胸腔里那颗摇摇晃晃心脏,他仰高下巴,靠着墙,闭眼喘息。
《欢墟》首演场以个狼狈姿态落幕,结束时大部分观众早已离场,最后只剩下不到十人,但是参与演员和工作人员还是站成排,致辞谢幕。
台上每个人都拉着旁边人手,沈晚欲主动去牵孟亦舟,以十指相扣方式。
孟亦舟偏不,他跨进步,两条胳膊撑住门檐:“自己看,你到哪儿啊?”
充满攻击性姿势放在孟亦舟身上更觉霸道,沈晚欲需要仰头看他,四目相对间,沈晚欲突然伸手,勾过孟亦舟脖子,将人拽进试衣间。
他垫高脚,转头睨着他:“怎样?咱俩样高吧。”
距离刹那间拉近。
近得可以看到对方脸上细微小毛绒,鼻腔里喷薄而出温热气息,还有看起来很软,尝起来也许也很软两片唇。
,就穿这次而已……”
“没有,”沈晚欲很快说,他小心翼翼地接过西装外套,像是握住颗宝石,“很好看。”
不多时,更衣室门开条缝,沈晚欲探出脑袋。
“怎?”孟亦舟抱起双臂,倚靠着墙壁,姿态慵懒又随意。
沈晚欲从门缝处伸出只脚:“裤脚长点。”
也许只有秒,或者两秒,濠
孟亦舟掌撑在沈晚欲头顶墙壁上,视线不受控地擦过他带钩绿眼睛、泪痣、唇珠。
换衣间里漫卷着交错呼吸,偶尔肌肤相亲,受环境和荷尔蒙蛊惑,孟亦舟莫名生出股冲动,他忽然想扯掉沈晚欲领带,撕开他衬衫,把他规矩头发揉乱……
“好没?马上就要致辞。”李翘跑进更衣室,在外面哐哐敲门。
孟亦舟猛地惊醒,躁动不安地转开目光:“时间好像来不及,走吧。”
率先推门人是孟亦舟,李翘惊诧地瞪大眼睛:“卧槽!怎是你?”
穿上正装,整个人气质都不样,青涩少年气褪去半,青春骨骼藏在精细布料里,衬衣纽扣还没完全系好,露出脖颈那截白和平直锁骨。
孟亦舟偏头欣赏着,用手扯着他西装裤往上提提:“回去找裁缝改改,4厘米应该差不多。”
“哪用得着这多?”
“按码子拿,比你高啊。”
“你先把脚放下再说,”沈晚欲低头,视线落在孟亦舟微微垫起脚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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