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舟抬手掐住他脚踝,自顾自脱掉鞋袜,卷起裤腿。
沈晚欲下意识就要缩回去。
孟亦舟皱眉,冷静地说:“再动扔床上。”
想到什,沈晚欲咬下牙,没再动。
手指捏着那截踝骨很漂亮,其上淤青和血珠更显眼。孟亦舟将脚掌放去自己膝盖上,拧开膏药盖:“你皮肤怎这薄,撞下就红大块。”
“那你把领它回去得,烦死天天。”
想起点什,沈晚欲嘴角卷起抹很甜笑:“它今早又踩你。”
小崽有次起个大早,跳上床,直直地踩在孟亦舟大腿那,他正升旗呢,差点没给踩折。
收到消息时候,沈晚欲还在酒吧,他那天值班到凌晨,本来困得眼皮打架,看到短信瞬间精神,笑得肚子都疼。
“那倒没有,小东西再敢撒野就给它扔,”孟亦舟懒洋洋放狠话。
”
沈晚欲抬手在嘴巴前面比个叉:“童言无忌,开玩笑。”
这时候旁边蹬蹬跑来只小猫,扬起巴掌大脑袋,好奇地打量来人。
“这不洗干净还挺好嘛,”沈晚欲蹲下去,垂指挠它下颌,“小崽从哪儿钻出来?”
小猫不敢靠太近,抬高小脸任他挠,软软地喵声。
这姿势叫沈晚欲如坐针毡,他拍拍旁边垫子:“要不你坐沙发上来。”
“怎?”孟亦舟头都没抬,“你尴尬啊?”
可不是,求婚才会单膝下跪,而且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表情也太专注,手上动作也很专注。
“你要是不坐,可就蹲下。”沈晚欲说着就
小猫仿佛听得懂,也不伸懒腰撅屁股,脑袋垂下去,委委屈屈地趴在地上。
沈晚欲压低嗓音:“你爸唬你呢,别理他。”
外面有人敲门,个中年女人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碘伏和药膏。孟亦舟接过来,说句麻烦,转身关上。
他走过来:“裤腿卷起来看看磕哪儿?”
“不至于,哪有这娇弱——”话还没说完,沈晚欲就被孟亦舟扯着胳膊推倒,屁股坐去柔软布艺沙发里。
孟亦舟打个电话,俯身在柜子里翻找东西:“你别碰它,好几天没洗,身上全是细菌。”
没那夸张,小家伙长得挺漂亮,白毛中杂夹着点橘色。
它小心翼翼嗅嗅沈晚欲指尖,大概是觉得这人比主子儒雅多,没会儿就趴在地上冲他翻肚皮。
“成精这是,对也没见它这殷勤,”孟亦舟扭头,远远地见小猫那谄媚样。
沈晚欲蹲在地上逗猫玩:“可能小崽跟有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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