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弯:“没什,就是觉得能够遇到你,很幸运。”
孟亦舟说起甜言蜜语来能说箩筐,但他只是说:“和你样,觉得幸运。”
太重爱意,反倒无法宣之于口。
不掺杂任何情//欲轻吻落在沈晚欲眼睛上,孟亦舟蹭
沈晚欲仰头呼吸,轻轻笑笑,沉酣嗓音里带着求饶:“别闹。”
孟亦舟爱死沈晚欲这笑,那双漂亮绿眼睛里敛着湿润潮水,倒映着自己晃动身影。
孟亦舟偏偏想逗他,表情装得凶狠,掐高沈晚欲下巴:“再来次,让你体验下什叫真正礼貌。”
沈晚欲抬起酸麻手臂,去逮他手:“真没劲儿,给歇口气。”
老实说这件事并不着急,孟亦舟向绅士,很讲究花前月下,水到渠成,今晚被气血和害怕冲昏头脑,沈晚欲身上还有伤,尽管不严重,他已经觉得过头。
侧脸上。
沈晚欲瘫倒在孟亦舟臂弯里,不住颤抖个不停。
孟亦舟搂着沈晚欲,安抚地揉搓他后背,喉间逸出低哑笑:“这爽吗?”
面对人类本能快乐,君子坦荡荡。
沈晚欲大方地说:“爽。”
“好吧,这次放过你。”
孟亦舟长臂伸,将沈晚欲揽进怀里,心满意足和心爱之人共享这激情退去事后静谧。
最冲动时候过去,些纷杂念头在脑中呼啸而过,沈晚欲忍不住思索以后,这不是条好走路,每个选择背后都有代价,不管他选不选得起,他愿意为切后果买单,可孟亦舟不样,沈晚欲可以坠落,可他希望孟亦舟走路鲜花满布。
孟亦舟不懂沈晚欲沉默寓意,抬指拨开沈晚欲额前汗湿头发,问他:“想什呢?怎不说话?”
沈晚欲抬头,落地窗外是轮明亮月亮,正巧挂在孟亦舟头顶,很神奇,心头浮现千回百转,都在这秒消散。
棋逢对手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孟亦舟嘴角微翘,带着不自知得意。他拿过放在床头湿纸巾,动作轻柔地帮沈晚欲打整干净,歪过脑袋去察看他贴着创可贴额头:“有没有弄伤你?”
沈晚欲嗓子有些沙哑,胸腔微微震颤:“没有,你很有礼貌。”
“那就好,”孟亦舟囫囵句,翻身也瘫倒在床上,他缓两口气才想起来不对劲,把掐过沈晚欲下巴将他转过来:“你说什?礼貌?”
沈晚欲被掐得轻声抽气:“夸你呢。”
“你再说遍?”孟亦舟眸中落入抹危险光,大手随即找到沈晚欲命门,专门往他怕痒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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