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势均力敌也好,诚实坦荡也罢,哪怕是沈晚欲欲言又止,想触碰又收回手,孟亦舟全都看在眼里。
“本来想多给你点时间,等你说服自己,心甘情愿朝走来,但是昨天事发突然,希望没有冒犯到你,”孟亦舟顿片刻,像是在思考怎说才合适,“还有件事,马上要去德国,最少两年,中间有假期就会回来,但异国恋总归会辛苦,不是什天真人,也权衡过利弊,只是跟你比起来,好像所有东西都变得无足轻重。”
“如果错过你,恐怕这生,都会遗憾。”
大部分公子哥追求别人都带着种居高临下施舍,高傲用点爱垂钓更多爱,孟亦舟无疑是其中异数,他把自己掰开揉碎,把切好坏,毫无保留在沈晚欲面前摊开,悉数赠与他。
口,干脆静静地等着,等孟亦舟说。
孟亦舟笑下,他垂下眸,那双眼睛那亮,如坠繁星:“是啊,很早,早到都不记得。”
沈晚欲眼神痴迷,仰首看着他,终于问他思索很久那个问题。
为什会喜欢?
明明孟亦舟不是同性恋,他有过个很漂亮很优秀女朋友。明明他和沈晚欲从头到脚都不对盘,性别不对,家世不对,他们之间存着越不过去天堑,那是千山万水远,孟亦舟抬头所见,应该是另座高山,而不是为就他,俯身触摸条干涸溪流。
“阿欲,”孟亦舟手上动作没停,只是更轻柔点,“总觉得人和人缘分很奇妙,人这生确实能碰上很多人,但真正能触动到彼此却寥寥无几。高中毕业时候,谈个女朋友,她叫江月雯,是个很有魅力姑娘,花前月下那些浪漫招数也不是没试过,但好像没办法百分百专心,事实上,除电影,对很多事都无法专心,这度让感到困扰,好像情啊爱啊就这样,大部分人这辈子也许只能拥有份平庸感情,大概是平庸亿万分之。”
说到这,孟亦舟停顿下来,他珍惜地抚上沈晚欲侧脸:“但是遇见你,明白件事。”
沈晚欲眼睫轻轻地颤着,紧紧地盯着他,呼吸都放缓:“什?”
孟亦舟执起沈晚欲抚过尘世手,放在心口:“尝到百分百滋味,是要谢谢你,谢谢你出现在青春里。”
“这和你是男是女,贫穷或富有,都没有关系,”孟亦舟看着他眼睛,认真地说,“没有你想象中那好,你也没有你想象中那差,你和是平等,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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