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欲只是轻微酒精过敏,不能喝高度酒,不是不能闻哈。
睛最好看,眼尾那颗泪痣像一颗“亚当的红果”,充满禁忌般的诱惑。
孟亦舟贪婪地抚摸着沈晚欲的侧脸,像触碰一块珍贵的宝石:“你输了,之前押的赌注怎么算啊?”
“你还没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沈晚欲被他摸得眼眸微眯,说话间鲜红的舌总会搔刮过指尖,招人得很。
轻吻印在他眼尾的那颗泪痣上,孟亦舟说:“难得郎艳独绝的沈编剧躺在我身边,我想要的太多了,最想的,当然是和你做尽艳俗事。”
耳根不自觉发烫,搭在孟亦舟后颈的那只手掌心也在出汗,沈晚欲扬起故作镇定的脸:“你哄我,什么郎艳独绝?”
孟亦舟从他的鬓角一路嗅至颈窝,像小狼觅食:“没哄,你一个眼神就让我神魂颠倒,是我把持不住了。”
腰间搭来一只结实的胳膊,环住收紧,双脚倏忽悬空,沈晚欲被打横抱起来。
“去哪儿?”
孟亦舟低头,按捺不住地轻吻沈晚欲的眉心:“虽然免费的日落每天都有,但今天的不好错过,我们去看看,顺便入洞房。”
夏六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