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都晕开。
“唉…早知道不擦,越擦越大。”
门口传来脚步声,开着水龙头温念南并没有听到脚步声,还在跟衣服对抗。
门被推开,个身穿白色正装人走进来,脸上满是不耐烦表情,在看到洗手间
那场比赛他们学校赢,照片中顾言笙还有些稚嫩脸上露出浅浅笑,温念南就站在离他不到两米位置,脸上也带着开心笑。
望着那张稚气未脱少年模样,温念南回想起当初跟个傻子样自己。
当初在宴会上顾言笙帮过自己后,原本不爱参加宴席他开始天天跟着父亲去各种宴席,只为能更多看到他。
因为顾言笙身份不凡,每次参加宴会他身边都会围着许多人,而温念南每次都是坐在角落里傻傻望着他。
—次参加周家宴会时,温父忙着应酬没时间管温念南,让他自己去吃点东西等他。
房间内温念南紧靠房门抚着胸口,听到外面没有声音后才松口气,疲倦往床边走去。
头又开始剧烈疼痛,身形晃跌坐在床边,手砸在木板上发出叮清脆声。
温念南低头看向地板上戴在右手无名指那枚戒指,把手缓缓举到眼前,愣愣盯着戒指。
这枚戒指是结婚时候在婚礼现场顾言笙给他戴上,妈妈说是顾言笙亲自跑到F国定制,结婚前年就做好,是留给以后结婚伴侣。
温念南轻轻抚摸着手上戒指纹路,眼中闪过抹黯然。
温念南拿盘蛋糕,正要去端旁边果汁,突然有人撞自己下,果汁打翻撒到他衣服上。
“啊,不好意思啊,抱歉没看到,你没事吧?”
温念南低垂着看眼衣服上污渍跟蛋糕奶油,抬头笑着说道:“没事,去洗手间清理下就好。”
“实在抱歉。”
洗手间里水龙头哗哗流水声,温念南用手接些水擦拭着衣服上果汁跟奶油,却越擦越明显,奶油
最起码这是唯能代表他跟顾言笙是夫妻证明,世上只有他跟顾言笙才有,只有它是在这段婚姻里唯属于自己东西。
或许…离婚后自己可以带走它,算是这段婚姻唯念想。
温念南脱下身上风衣把药拿岀来,打开床边柜子放进去,想把药放到最底层不容易被看到地方,突然手顿。
从柜子最底层里拿出张照片,照片里有很多学生,群穿着校服满脸笑容青春洋溢少年。
这是高二那年学校举办篮球比赛结束后拍大合照,也是他跟顾言笙唯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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