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傅予寒想
想，“他跟你说吗？那是他自己弄伤
。”
“啊？哦，
知道啊，他不是下楼时候跑快嘛！”杨帆说，“他那个脚高
刚来时候就那样，三天两头崴到，听说是小时候伤到没养好，留下后遗症，除平时注意点没办法治。”
“下楼时候跑快”。
“……这样啊，那他还真是不小心。”傅予寒抿下嘴，好心地没有揭穿闻煜谎言，重新把话题扯回月考成绩上。
这次开学月考，老师们手下留情，出卷时候稍稍降低些难度，有不少人分数都比平时高，但即便如此，731分成绩还是有些过于浮夸。
“这是重点吗？”
傅予寒很想说“嗯”。
但话到嘴边，他又觉得太直白，说不出口，嘴唇嗫嚅片刻，换个说法：“他打给你？”
“打。”杨帆跟他太熟，听半句话就能猜到下文，忙解释道，“不是不给你打，前几天他跟说他伤到脚，打给他问问情况……你看知道你们月考考完不就主动给你打电话吗？还是爱你宝贝儿。”
傅予寒心头跳。
“哈哈哈哈就跟你说他成绩很好你怎
就不信呢……”
杨帆大笑声音简直能穿透听筒，隔着电话傅予寒都能想象出他前仰后合样子，“现在见识到吧？”
“……”
听筒这边傅予寒抿下嘴，沉默片刻：“你笑这开心会很不想继续聊。”
“错错，不说。”
浮夸到下课时间，六班门口聚起好多人来“拜学霸”。
平时最多有几个过来看
闻煜脚伤并不影响他有事没事贱兮兮地挤兑傅予寒两句，再加上他没两天就活蹦乱跳，杨帆不提，傅予寒差点忘记。
他其实有点好奇，但闻煜这人说话真真假假，刨根问底又显得很挫。
毕竟那是他情敌，又不是好哥们。
为忽略杨帆最后半句话，他决定趁此机会问问这事，“说起来，他那个脚是怎回事啊？”
“啥？”杨帆没反应过来。
电话那头人在笑，听动静，像是把自己扔到床上。
和亲近放松人打电话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傅予寒听着电话里声音，自己也不自觉放松下来。他往窗边走段，看着傍晚医院里人数骤减道路。
路灯寂寞地照亮小圈范围，夜风吹起他额前头发。
杨帆声音继续从电话里传来：“诶不是，前两天才问闻煜，他说跟你相处得挺好，为什他考年级第你这不高兴啊？”
“你为什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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