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闻煜听完傅予寒
话，倒是没否认。
“可惜，就算
是疯子，你也得受着。”闻煜歪
下头，像在思考，“除非哪天你不打算缠着杨帆。”
“你、做、梦。”傅予寒
字顿地说，“把杨帆让给谁也不让给你。”
“那明年T大见？”
“……”
“取向可没有那
简单粗,bao，”闻煜摇摇头，“你知道今天后来为什同意站在前面吗？”
傅予寒挑眉。
闻煜向他走过去。
深夜，行人寥寥无几小路上万籁俱寂，通明橙黄色灯光照亮他们。闻煜走到他面前站定，漆黑双眸眯起，恶劣地笑出口白牙，“因为说跟站起，你表情就特别难看——看到你不高兴，可真是太开心。”
“……真应该把你现在样子录下来给杨帆看看。”傅予寒抽抽嘴角，“免得他成天在面前说你这儿好那儿好。”
三中校门出去往左是大马路和公交车站，往右是附近小区。到门口右拐人大概只有三分之，再往前走到三岔路口，继续向右就只剩没几个人。
傅予寒直垂着头，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到些许不对——路灯下，他拉长影子旁还有个黑影。
他猛地向右后方回头看，发现闻煜正单手拖着背包，晃晃悠悠地走在他后面，双眼直看着他，即使傅予寒回头也没躲。
“你跟着干嘛？”傅予寒脸莫名。
“讲道理，”闻煜笑着指指前方不远处小区，“家往这儿走。”
靠。
傅予寒冲他竖竖中指，转身走。
“哪里不好？”
“哪儿都不好。”傅予寒翻个白眼，“你像个疯子。”
这话有失偏颇，因为无论问谁，都会觉得闻煜是个特别好人。
温和有礼，成绩优异，只是偶尔会在言辞间露出点轻微不明显傲慢。
鉴于他成绩，这点傲慢可以被宽容。
“……你住那里？”
“嗯。”
“这几步路，你上学坐玛莎拉蒂？”傅予寒看看距离，“说你骚包还真是没错啊，不当举牌员屈才。”
“这跟举牌有什关系。”闻煜轻声笑。
“万众瞩目。”傅予寒斜他眼，“不是很符合你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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