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屁……呕……”昨天晚饭已经被闻煜吐完,现在吐出来都是酸水,他声音哑得要命,“就没人知道会喝酒。”
傅予寒愣。
这句话里信息量和那种因为宿醉而痛苦语气莫名
他抬头看,墙上挂钟显示现在是5:20。
声音是从厕所传来。
“闻煜?”傅予寒趿着拖鞋走过去,睡眼惺忪地辨认着怪声来源。
闻煜背对厕所门口,头低低地垂着,只手撑在墙面上,呕得像是要吐出五脏六腑。
看上去很痛苦。
虽然其实玩偶本身挺可爱。
但那是傅予寒次战斗失败证明,挫死,他看都不想看。
闻煜听不见这些腹诽,他可能真醉得狠,从浴室出来只跟傅予寒打个招呼就回卧室关上门,搞得傅予寒有问题不能用手机搜索,也没地方去问。
他很久没有老老实实做作业,因为不懂地方太多,做起来很痛苦,所以不想做,但作业就是种越不做越不会做东西,他陷在这个死循环里很久,现在想找个突破口也难。
原本还以为可以看看学霸……算。
说话,闻煜很快又接句:“你乐意也不乐意。”
“……谁他妈乐意。”傅予寒顶回去。
闻煜很快钻进浴室,关上门。听见水声响起,傅予寒忽然松口气。
可不是嘛,还是跟闻煜互怼时候感觉比较正常。
他把沙发打开成床样子,准备铺被褥,谁料那鼓鼓囊囊棉被打开,竟然从里面滚出个娃娃。
“你还好吗?”傅予寒问。
闻煜没理他,可能也是没精力说话。
“既然会吐,昨晚干嘛喝那多?”傅予寒有点无语,“还以为只有褚磊才会这作。”
“呕……”
“你家有解酒药没有啊?”傅予寒皱下眉。
求谁不如求自己。
傅予寒直到凌晨两点才睡,勉强做完张英语卷和半张数学卷,本来以为自己会因为换环境睡不着,也因为过度疲惫很快睡过去。
然而第二天早,他被某种奇怪声音吵醒。
“呕……”
傅予寒睁眼看,天边刚露出鱼肚白,他迷迷糊糊地抓过手机,对着那个怎按都不亮显示屏愣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那个……闻煜给他抓来还企图塞给他未果后来就不知道去哪里鬼斯通毛绒玩偶。
他竟然还放着,还企图塞给他。
神经病啊。
傅予寒对着禁闭浴室门骂声,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生5分钟,才想起自己还有没做完试卷,便去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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