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有个搞笑事情。”闻煜勾起唇角,打着字说,“有年他爷爷过生日,爸带妈出席,雍容没见过妈,还在酒席上调戏她。”
傅予寒:“……”
“那天简直鸡飞狗跳,他爷爷气得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折他腿。”闻煜快笑死。
“你哪个妈?”傅予寒问。
闻煜嘴角笑意倏地收。
“乐意,乐意得很。”闻煜挑挑眉,继续低头发消息,“你还不明白吗,雍容开始可能只是对你感兴趣,猜他是在打电话以后才改变主意下药——他想踩脚,难道要什都不做?”
傅予寒愣愣,这层他还真没想到。
不过这样来就说得通,否则他实在不觉得自己魅力有大到别人非要下药不可地步。
“你俩有仇?”傅予寒问。
“算不上,但是相互看不顺眼是真。”闻煜顿顿,“他爸和爸认识,小时候不可避免地认识,也总有人会拿出来对比。”
傅予寒有些犹豫。
“嗯?”
“这事会不会太麻烦你?”傅予寒抬眼,“刚刚在想,你跟家里关系也不算太好?但是雍容事……”他皱皱眉,“你别……”
将心比心地想,如果有朝日遇上什事,让他不得不去恳求何燕帮忙,那他定会呕死。
他不希望这样,自然也不希望闻煜为他朝家里开什口,那样来欠人情未免太大——虽说其实他并不清楚闻煜跟家里关系究竟如何。
他盯着手机,像在发呆又像在思考,好半天才抬起眼,平静地朝傅予寒看眼。
“当然是后妈。”他轻声说,“雍容要是敢调戏妈,不需要他爷爷动手。”
那年闻煜十三岁,做
傅予寒“哦”声:“那他看你不顺眼挺正常。”
“……”闻煜被他气笑,抬起头,“你找事是吧。”
“实话而已,谁会喜欢自己反义词啊?”
“也是。”闻煜点点头,“自己说这话有点厚颜无耻,不过确实属于‘别人家孩子’。”
至于雍容,那是个在收心自己开店以前,在本市玩到无法无天人。
话又说回来,即便真勉强自己,以闻煜性格,他也未必会说出口,就像运动会当天跑完接力赛,他到最后都没抱怨过自己脚疼样。
傅予寒想说,“你别为牺牲”。
但这句话放在他们两个之间实在是太肉麻,他说不出口。
“别什?”闻煜唇角勾,似乎来兴致,“说啊。”
“……你别做自己不乐意事情。”最后傅予寒只能含糊不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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