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予寒正在看着什,闻言抬眼,愣愣地点下头,“嗯,烧退,好多。”
“那就好。”葛然笑下,回自己位置坐下。
“对,班长。”傅予寒忽然想起来,“闻煜有跟你说想要笔记事吗?”
“……啊?”葛然茫然地转过头。
傅予寒眨下眼:“……算,没事。”
他越是这说,别人越是要问,老五还说自己不哭要先听闻煜八卦。
闻煜抬眼往四哥那边看眼,放下笔,拿起酒杯,轻笑道:“等追到再说吧。今天不是来安慰伍诚?先干。”
茶色威士忌被他饮而尽,喝罢,他重新提起笔,低头写起来。
朋友小聚,几个人除调侃他反常态到酒吧写作业,倒是没谁真不让他写。闻煜边听老五哭边整理,不知不觉已经写完本数学笔记,20多页内容愣是被他扩充出两倍有余。
接着他又摸出本笔记和个空簿子,重新开始整理。
三天两头就宣布“失恋”老五又又又失恋还劲爆,几人纷纷露出感兴趣神情:“说说,换个什样?”
闻煜说自己在追个直男仔细算算已经有两年,始终没什结果。他们这群人年龄差距大,闻煜是年纪最小,虽说总跟他们起泡夜店,但那些蠢蠢欲动搭讪他从来没接过腔,洁身自好到仿佛只是台无情喝酒机器。
夜店里,身体关系比真爱多得多,何况感情难长久,他们劝过闻煜几次,让他别在直男身上吊死。
闻煜当时只回答两个字:“好玩。”
这回闻煜也只回答两个字——
傅予寒忽然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失策——
事后,闻煜自己想想也觉得这事很匪夷所思,且很无聊。
但他真就专心整理两天两夜——
周四大早,傅予寒戴着口罩,早早地到学校。
这些天他不来,开教室门工作落到班长葛然身上,她6点半到,推门发现门已经开。
“傅予寒?”她推门进去,看向教室后排,“你已经好吗?”
他偏头略微思索,唇角勾,借着三哥话说句:“‘烈酒’。”
闻着挺香,喝起来超辣,偶尔还会胃疼。
“够不够意思啊,两个字怎概括?”老三说,“说具体点啊,就不能满足下群众八卦心理,看看什样人能把们人气王小七心给收?——干嘛?”
他说着说着,冷不丁腰上被坐在旁边老四捶肘。老三摸着被捶地方脸无辜。
老四表情很怪:“别问,今天主角不是们老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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