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害怕,闻煜想,但他心里点畏惧情绪都生不出来。
也许是傅予寒给他勇气。
傅予寒没做什,只是边告诉他“真实点”,边真实而任性地活着。
他喜欢看见这样傅予寒,喜欢对方身体力行地用行动表达“任性点没什大不”,光看着,他就有无穷无尽勇气。
“要说早上去给傅予寒送站,”闻煜笑着说,“周老师你信吗?”
“让你跟傅予寒同桌,是因为你跟说过会带着他向上,不是希望你被他带坏。”周文康叹口气,“再说现在傅予寒确实有进步,他自己也不随意跷课,怎你反而学上呢?你告诉,你早上去哪里?”
闻煜抿着唇不吭声。
“还笑?这有什好笑。”周文康皱着眉。
“对不起老师。”闻煜抿着唇,伸手把嘴角向下拉拉。
闻煜受过专业面部表情控制训练,般不会不看场合就笑场,除非忍不住。
都有外地考试,13号有场市内考试。
傅予寒:所以跟班长说13号有空话可能会回去上晚自习。
闻煜:……
操。
算,半个月就半个月吧,闻煜郁闷地想,这日子也算巧,回来正好过情人节。
周文康眉头皱得更紧:“他去考试,又不是转学见不到,干嘛非得让你去送站?你别拿他当挡箭牌——”
他怎会拿傅予寒当挡箭牌。
闻煜
谁让傅予寒话里话外藏着意思似乎和他经久期待不谋而合。
他也太不端庄,闻煜想。
“你大课间不在,姚主任已经知道这事,”周文康严肃地看着他,“闻煜,念在你平时表现不错,要是有正当理由呢,去跟姚主任说说情,给你补个假条,这事也就过去。不然,听姚主任意思是要跟你家长联系下。”
闻自明吗?
闻自明要是知道他旷课,估计会勃然大怒,甚至威胁他要把刚刚送他车收回去——
他边跟傅予寒有搭没搭地聊着天,边跟杨帆起吃顿豪华款“早餐”,这才回学校。
回到学校时,第三节课已经在上,闻煜很自然地在门口喊句“报告”,顶着全班人异样目光回到座位上。
傅予寒是正当理由请长假,杨帆也提前跟班长打过招呼,唯独闻煜——这早上突发情况让他完全没想起请假这茬。
无故旷课对学生而言本就是重罪,何况现在还是关键“高三下学期”,教室后方悬挂“高考倒计时”已经在三位数边缘挣扎。
下课,闻煜就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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