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会儿才离开,操场上早就没有晨练者身影,太阳完全升起来,操场上片金灿灿光。
雪化,今
闻煜垂着眸:“这是你对提第四个要求……会努力改。”
“其他三个是什?”
“真实点、少喝酒,”闻煜笑笑,“还有学做家务。”
“……”傅予寒有点想笑,“那你做家务吗?”
“如果你今晚去家,可以叠被子给你看。”
两人别贴在起就能亲到。
他想得挺美,谁料傅予寒根本没懂,冷冷淡淡地飘过来句:“真要放开?”
那上扬尾调里似乎隐含深意,闻煜被他噎下,随着直觉脱口而出:“不行。”
他顿顿,因为这个拥抱而被昏头脑稍稍冷却,句潜藏在心底话便悄然冒头。
“别放开。”他说,“留下,跟……在起。”
那人用檀香味洗衣液,桧木味沐浴露,整个人浸满木香,像棵树,冷硬而内敛。
其实明明是个很柔软人,可惜没人愿意层层将他剥开——
洋葱?不,气味没那重。
傅予寒想,这个人大概是颗椰子成精,敲开来,清洌甘甜。
“小寒?”
“……神经。”傅予寒捶他下,“走吧,回去。”
早自习开始铃声不久前就已经打过,操场上慢跑学生早已离开,只偶尔还有没课年轻老师锻炼路过。
“小寒!”
搂着傅予寒后腰胳膊紧,闻煜强行将人拽回来,右手插入他脑后手感良好短发里,重新亲上去,“等等再回去……”
“唔……”-
傅予寒轻轻笑两声,伸手将他抱得更紧。稍顷,他偏过头,试着在闻煜颈侧落下个轻吻。
他在桧木浅淡香气中轻轻说着:“煜哥,你要多相信点,不要怕,既然决定留下,就不会走。”
拒人于千里之外自保护,可以被称之为“成熟”,也可以被叫作“懦弱”。
敞开胸怀接纳世界坦荡,可以被称之为“天真”,也可以被叫作“勇敢”。
闻煜是个懦夫,他要拉着他站起来。
闻煜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又像在确认,“小寒?”
“在呢。”傅予寒被他喊得耳尖痒痒,“叫干什。”
“你把头抬起来。”闻煜回抱住他清瘦身体,轻嗅着他耳畔发丝,用唇啄吻着对方耳尖和脸侧,“这样亲不到你。”
“别亲不就好。”傅予寒躲开他恼人动作,额头往边上挪挪。
“那不行。”闻煜想想,“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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