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煜把握住他手,扯到唇边啄口,轻轻“嗯”声。
“遵命,殿下。”
他想,就为这句话,他得豁出去回。
尽管他很久没有拼命想要在某个考试中取得什成绩。
傅予寒被他吻过指尖莫名被电下,他倏地抽回手,表情带着几分不自然:“什殿下不殿下,中二病吧你……吃东西吧。”
“嗯?”
“是个会自己拆笼子人,就算你真把关起来,也有办法出来。”傅予寒说,“所以你在这里可以不用那压抑自己,伤不到。”
“那……”闻煜搂着他手就开始蠢蠢欲动。
傅予寒把按住他:“停停,今晚让们好好复习。”
闻煜:“……”
傅予寒觉得这样不太好,他腿上伤结痂还没掉。
年轻人火气旺,但也不能总想着这种事,才几天,都几回?
从锅里盛汤时候,闻煜从他身后摸过来,环住他腰身,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身上挂个人不太方便做事,不过今天傅予寒没有捶他——闻煜很喜欢紧紧贴着他,傅予寒隐约觉得那是他没安全感缘故。
边盛汤,傅予寒边说:“你觉不觉得们应该克制点——你快去决赛吧?”
闻煜看着他微红耳尖露出得逞般狡黠
“认真,”傅予寒手端起碗汤,向客厅走去,他声音拖成长调,淡淡,带着某种唱诗般韵律,“还等你拿个大奖回来呢。”
闻煜叹口气,松开他坐到椅子上,掀起眼皮觑他:“就这执着这个奖?”
“去都去,拿个奖才不算浪费时间,再说——”傅予寒把汤碗放到桌上,居高临下地瞥他眼,左手食指精准地点到他喉结,路上滑,停在下颚,“总要让别人知道,男朋友,明明是天底下最优秀人,对吧?”
那态度带着丝恰到好处傲慢,像睥睨众生王笃定而自信地设问他殿前骑士。
骑士紧绷心弦因此被拨乱,无序却又鲜活地重重跳动。
“下月初好像。”闻煜把鼻子埋进他身上毛衣里,声音因此显得闷,“不知道,本来不是这不节制人……但抱着你就想。”
“你可以别抱着。”
“这不可能,看见你就想抱你,抱着你就想做点别……”闻煜说,“有时候半夜做梦,还会想把你关起来,不让你去拍照当模特,最好只让个人看见……是不是很变态?”
傅予寒盛完汤,盖上电饭煲锅盖轻声笑,腰身因此抖抖。
“煜哥。”他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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