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两回事。”袁渊伸出指头指着于霖,表情严肃,“你请不请。”
于霖低下头,乖乖说:“请……请还不行吗……”
最后,去自驾游共七个人。
时间定在周五,大家下班后就出发,到目地时也不算晚,休息夜后可以清早起来爬山。
周六也住下,然后周日中午回来,晚上还能在市内
“现在有几个人?”
于霖回想下:“六个吧,包括学姐和她女儿,刚好两辆车。”
袁渊下意识问:“你有没有请过陈冬阑?”
问完后他自己都愣。怎会问得那自然,明明有很长段时间都不联系,甚至他都忘这个人。
于霖呆呆:“没。”
所里通宵工作,袁渊也没能幸免,只能推掉陈冬阑那边。
世界上大概很多事都是这样,等待着个难逢时机,旦错过,就永远搁置。
那以后,连个多月袁渊都没有再和陈冬阑联系。这期间他忙工作,忙新房子装修,连想都没有想起过陈冬阑。
如果不是接下来事,他们大概会就此变成陌路人。
事情起头人是位校辩论队学姐,为人外向热心,她在校时,队里每个学弟学妹都受过她关照。她毕业后出国工作,还在那边结婚生子,今年难得回来次,就想问问队里留在T市有哪些人,大家聚聚。
“那就请啊。”
于霖犯难:“这个……陈冬阑吧,他,他好像不怎搞得来聚会啊……”
于霖说是个事实。陈冬阑性格太内向,聚会时不跟着起玩闹就算,连话也不说句,坐在那边像是背景板。校辩论队常常聚会,但到后头,几乎都不邀请陈冬阑。
“这是两回事。”袁渊烦躁地皱起眉头。
“那你去请呗,”于霖强装硬气,“反正你跟他住在起那长时间。”
于霖第个响应,自愿当国内这边组织人,还强烈要求要去机场接学姐和她女儿,得知对方白人丈夫也会随行之后,才焉吧唧地罢手。
吃饭喝酒什太朴素,所以于霖计划大家自驾游。T市附近有个森林公园,是著名景点,驱车过去车程大概三小时左右,刚好可以让留洋学姐看看祖国大好河山。
“……也让那个老外看看咱们江山。”于霖愤愤说。
他大学时曾对这位学姐抱有过憧憬和仰慕情感,虽然很淡,但回想起来还是很不是滋味。
“她丈夫过来是为工作,不会和们起去。”学姐虽然把组织活动任务交给于霖,但转过头就私聊袁渊让他多多帮忙看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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