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叫你小阑吗?”
声“小阑”,叫得陈冬阑麻半边身子。
“不、不会,妈妈和继父叫冬阑,小德叫哥哥
他满脑子都是袁渊,并且全是不堪画面。他大概知道男人是怎做,在他胡思乱想里,有时袁渊在上面,有时他在上面,但他想象不够具体,重要部位从来都是模糊。
饶是他这糟糕手法,靠着满脑子情色画面,还是发泄出来。
出来后,陈冬阑被羞耻感压垮,没有起身清理,而是将脸埋进枕头里。裤子里头潮湿让他没办法面对,干脆就这样赖着,躺着,竟然奇迹般地睡过去。
第二天,生物钟延迟将近个小时才把陈冬阑叫醒。
清醒他就意识到自己昨晚干什,不仅脸上烧红,脖子也红,整个人几乎爆开。因为他没脱裤子,弄出来东西并没有弄脏床单,但他还是疯狂地把床单被单都拆下来。没有脸放进和袁渊起用洗衣机里,他蹲在洗手间硬是用手洗。
联系小德才知道。
经过上次事后,陈冬阑已经不会再有丝毫约束他行为,只是嘱咐他以后有什动向,还是要记得说声。
小德略有不乐意,但还是乖乖打电话报告去向。
这个电话挂断后,陈冬阑将电视和电灯都关掉,躺倒在床上,逼自己入睡。
入睡得并不成功,陈冬阑重复着睁眼又闭眼枯燥过程,脑子却越发清醒。
给自己煮早餐时候,看着自己手,又开始心慌意乱,差点把锅子打翻。
草草吃过饭,他坐在电视前,看昨天晚上没看进去电视重播,稍稍平静点。
电话响,陈冬阑下意识认为是小德,接起来就说:“小德,怎?”
“小德,是你弟弟名字吗?”袁渊笑着问。
听到他声音,陈冬阑手脚发软,觉得自己是做对不起他事,没底气和他说话。“对……他大名许明德,家里人都叫他小德。”
像是火烧般欲望,在这刻找上门来。
他揉把脸,想要让硬得发疼下身平息下去,却没起作用。男人真是个没用物种,哪怕是像他这样笨拙又迟钝男人,也会因为喜欢个人而抑制不住性欲。
他呼吸变重,汗也流出来。憋足足有五分钟,还是抖着手伸进裤子里,抚慰勃起下身。
这些年来,陈冬阑自慰频率很少,最多时候,年也只有两三次,清心寡欲得就像是快要入土老人。
他经验少,手法也拙劣,与其说是抚慰,不如说是虐待,意在让它感受到痛以后自己消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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