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叔叔都不用担心。”
陈母说:“好,要多少钱你问清楚了以后告诉我。”
没有过多的寒暄,陈母挂断了电话。
陈冬阑现在已经足够平静。
就在今天之前,他还有过不满和怨恨。可是这一刻,所有对家人的迁怒消失殆尽。
他小时候,以为这世上所有的爱都像他与妈妈、叔叔和弟弟的一样,平淡以至于凉薄。
再大一点,他才知道喜怒哀乐都倾注进去的爱是存在的,浓烈得要把人淹没的爱是存在的,只是和他无关而已。
直到他把袁渊放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被袁渊一点点的激励着,撑直了佝偻着的背脊,他才知道那样的爱是和他有关的。
他是这样爱着袁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