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陈冬阑功劳。
袁渊常会为让他人感到周到,而费心思找话题。外人给他评价往往是——跟你在起真舒适,从来不用找话题,自然而然就有话聊。
他们不会知道,大多数自然而然背后,是他在不自然。
但和陈冬阑呆在起时候,他话少时候会更多。陈冬阑并不需要太多言语,只要能坐在起就十分满足。大概也是感受到他这份满足,袁渊才会放下“体贴”包袱,不去强找话题。
不知不觉间,袁渊收到早就已经多出他给出去,他制定公平原则,在陈冬阑这里从来都派不上用场。
如果隐瞒不说,站在个局外人立场上看着陈冬阑,那太不公平。
周五晚饭后,袁渊下定决心提议:“明天们去上次那个森林公园看看吧。下雪后它山景会更漂亮,今年雪下得格外大,周期也长,是难得机会。”
陈冬阑呆住:“……还有谁会去?”
袁渊将他眼里惊喜看得清清楚楚:“没有谁,就们两个。”
陈冬阑半天没给答复。
无法经由口齿倾吐爱意,就由眼睛百倍表达。
为什从前……会察觉不到呢?
袁渊呼吸乱,久久都没有恢复平静。
袁渊烫伤养到周末才不再影响他正常生活。这几天他每晚都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入睡,工作时也难以集中,常常是看着纸上字,思绪却飘到他也不知道地方。
他不知道。
毕竟没有第二个人,每次把好意收敛回去行为本身,就出于份更深层好意。
这次,袁渊订两间单人间,在酒店不同楼层。
把房卡交到陈冬阑手里时,他说:“们先午休,下午再爬山。”
陈冬阑拿着房卡,心中怅然若失。他点点头,
“不愿意去吗?”
“不是,”陈冬阑摇摇头,他只是在想……
在想那还真好啊。
是很久以前,就存在在他美好想象中场景。
周六,他们大清早就收拾好行李,驱车前往森林公园。长长路途上,他们没有闲聊,好像呆在起这个行为本身就已是他们之间种交流。
他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
件事,人总要面对才能解决,若是连面对都不敢,只会留下长久折磨。
因为他烫伤,陈冬阑把洗碗工作也接过去。那多天,他手没有在必要清洁以外碰过水。除此之外,陈冬阑会牢牢记住他换药时间,不需要闹钟提醒,每次都会记得。
袁渊心中焦灼
他明明知道他心意,那就该给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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