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于霖脸上浮现出二愣子般笑,“你不要问这种十八禁问题啊,们关起门来做什也不好跟你详细说,家亲爱会害羞。”
袁渊:……
他想结束这次谈话。
虽然十八禁下倒也不失为个办法……
“别呢?”袁渊忍住想打于霖心情,继续问下去。
就算这样陈冬阑还是睡不着,但怕弄醒袁渊,收着手脚不敢动,任由四肢麻木。
早上,陈冬阑不再难受,似乎恢复正常,去厨房做早餐。
袁渊望着他背影,隐约明白他为什会在半夜惊醒。
这件事……是他没有考虑周到。
上班时,他主动找于霖聊天。最近段时间,他和于霖是事务所里头最春风得意人,从不参加聚会,下班就匆匆离开,好像早点回家能在家里找到黄金样。
声音,但眼泪却这流出来,浸湿枕头。
睡梦中袁渊不安稳地拧拧眉,清醒。
他摸把身侧,没有摸到陈冬阑,抬起头看,才发现他缩在床边上。
疑惑地扭开台灯,袁渊看到陈冬阑满脸泪,还有眼睛里惊疑不定。
他小心翼翼给他拭泪:“做噩梦?别怕,在这里。要不要喝水,给你倒。”
于霖突然鸡贼地靠过来:“陈冬阑没有安全感啊?”
袁渊转身就走:“你要是不肯好好说话,就去问别人,记得欧阳也有女朋友吧?”
于霖怎能放走这个机会,赶紧将态度摆正:“好好说,好好说,这个安全感嘛,男人女人可能不太样,但某种程度上来看,其实也没什差别。原本家亲爱直叫‘于先生’,不肯让给她起昵称,只能叫‘张老师’,搞得之前直觉得自己在搞师生恋,问她为什,她说她没有安全感,不敢跟太亲密。”
于霖笑出来:“后来呢,去她家见她父母,然后没过两天又带
他问于霖:“你最近和张老师还好吗?”
于霖浑身不适:“你这突然这样问候。”
袁渊皱眉:“问问不行?”
“行行行,”于霖举起双手投降,“们好极。”
“咳。”袁渊假咳下,“般张老师感到没有安全感时候,你会怎做?”
陈冬阑摇摇头:“不用,还好。”
可是他脸色却没有好转。
袁渊坐起身,把陈冬阑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下下给他拍背:“梦到什怕成这样?”
陈冬阑抓紧他手,没有说话。
后半夜袁渊手直搂着陈冬阑腰,他稍有动作就会醒过来,摸他头发,给他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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