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生中,做过最对件事。
“您不要担心,小时候事,早已经释怀。”陈冬阑笑出来,前所未有轻松。“现在跟爱人在起,绝对不会后悔。”
许叔目视着他,久久都没有说话。
等到端上来咖啡都凉。许叔才感怀地说:“你长大。
她远远站在门口,不说话,也不进来,双手抱在起,静静看着在房间里独自玩乐陈冬阑。
陈冬阑回头看她,叫声“妈妈”,陈母还是没有反应,她双眼干涩,好像流尽该流或不该流泪。
许叔闭上眼睛平复几秒钟情绪,才继续说:“冬阑,以前是们对不起你。但是,希望你不要怪你妈妈。你妈妈觉得,你会……会喜欢个男人,全是她错。是因为她从小忽视你,不管你,你才会走上这条歪路。冬阑,你老实和许叔说,你是不是因为要报复你妈妈,才会做出这种偏激事?”
这瞬间,陈冬阑心隐隐作痛。
他想不到陈母居然会这样认为。
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确实是这样,但你知道她为什会这样吗?”
陈冬阑垂下眼睛:“不知道。”
他也不太想知道。
许叔语气和缓:“是因为,你妈妈不知道要怎对你好,她不知道怎面对你。这说起来可笑,没说服力,但她真是这样。她想要对你好,却觉得让你处在这种尴尬境地中人就是她,她对你满心愧疚却无从补偿,渐渐就不知道该怎面对你。”
陈冬阑觉得许叔说得确实可笑。
其实他从小就清楚,他和妈妈关系生疏至此,不可能完全是妈妈责任。放弃这段母子亲情不是个人,而是两个人。因为他态度如此消极,从来不争取,不努力,不反抗,才会有这二十几年。
但是袁渊……
“不是,这绝对不是妈错。”
陈冬阑声音肯定。
爱上袁渊,和袁渊在起,绝对不是某个人错。
“不知道怎面对”?这确实是个好说辞。
但陈冬阑心却没有多少起伏,他早已决定不要再为过去耿耿于怀。
“怎会……”陈冬阑摇摇头,“妈只是被气坏。”
许叔深深叹气:“希望你也能设身处其为你妈妈想想。当年她独自带着你改嫁,也才二十多岁年纪,连自己也照顾不好,却带着个事事要仰仗他孩子,那时候你还没断奶,夜里总是哭……”
许叔话掀起陈冬阑回忆。在他很小很小时候,在小德还没有学会说话时候,陈冬阑记忆里有个深刻影像,那就是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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