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什时候对痕迹学研究感兴趣……”
“大学时候啊,特意转专业。刚好周叔能帮把档案送去研究所,工作和收入都稳定,有什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几年长高些,和他走在起,身高似乎差不多。
回家后首先是搬家——妈决定把外婆接来照顾,而直接带着自己东西搬去楼上许驼租住处。这是回国前就决定事,许驼租金可以减半。
许驼租家住很多年,不过大家几乎没怎去过他那。都担心开门会看见啥血呼啦滋东西,结果,楼上房间出乎意料干净。
“——工伤。”他说,“客户情绪激动,完不成需求就想砍人。”
“这样啊。”冷笑,“那你干啥不把客户当上帝完成他需求呢?”
“完成需求,他还留着干什,直接走。首先要保证客户不会走,人能留下,生意就做得成。”
“明天周叔下班后来们家对吧?”懒得和他扯皮,问妈妈明天事,“好像是帮弄简历事。”
妈妈要开车,没有回头:“让他别来也行。”
转:“反正学费问题也用抚恤金解决……”
“在报警前你还有次说人话机会。”
“——年轻就要多去外面闯闯。”
送去美国那天,妈和他送去机场。等毕业回国,还是妈和他来接。
妈妈提前给发消息,她开车在停车场等,许驼来机场到达层等。
没有多余装饰和摆设,所有东西都摆整整齐齐,大行李箱靠窗户,钱包、证件夹都摆在行李箱上面。哪怕停电环境下,也能背下来每样东西
“投技术岗,不出外勤那种。”
“最好还是和小许样进普通企业吧。”她说,“妈妈能找老同学帮你内推进合资企业……”
推推鼻子上平光镜,把自己藏在镜片后面,躲开她话。爸爸死让她如同惊弓之鸟,对于未来择业充满不安。
同样不安还有许驼。他看到笔记本上岗位意愿,咽三口唾沫。
“怎样?不安吗?”把笔记本抽回来。
这家伙果然没安分等在出口。
们各推着个行李箱下电梯,去停车场找到家车。妈抱怨头发太长:“面试之前还是把头发修修吧。又没近视,戴什眼镜呀?都担心小许认不出你。”
“差点没认出来,担心自己抓错人。”他坐在后排低声笑。
瞥眼他手。许驼左手手背有个伤口,像是刀伤。
“手怎?”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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