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怎回事?”
傅嘉点头:“知道,谢谢医生。”
老师也说:“要不要借手机给你家长打电话?”
傅嘉摇摇头。他可没有所谓家长,他不知道林庆电话号码,也不知道陈嫂。住在林家十年,只得到过陆婉卿个秘书电话,写在张纸条上,但他没有把它从林家别墅带出来。
“不用,老师。”傅嘉说,“会放学直接回家。”
老师拍拍他肩:“不错,小伙子挺坚强。”
“们上课先终止下。”老师说,“傅嘉,来,跟去办公室。”
傅嘉这才意识到,可能是因为他脸上伤。
老师带他进办公室,将他交给另个老师,这个老师看眼他脸,火急火燎带他去医务室。
这时候傅嘉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脸颊上伤口,夜不管,确实变得有点吓人。
医生给他处理伤口,问:“这怎搞?”
然有台充好电台灯,他继续就着台灯粘。
电量逐渐消耗,台灯光线也越来越暗。熄灭时,傅嘉只粘十几页。但他眼睛已经酸胀充血,直流生理性眼泪。
傅嘉把台灯放回去,瘫在床上,放弃。
就算是陆齐安,教他做十几页题也差不多,多也用不着,下次再粘吧。
这样想着,傅嘉沉沉地睡着。
傅嘉笑笑。
当然,下午放学后傅嘉没有回家,而是去六中。
还是之前那个位置。这次傅嘉很有耐心,看到陆齐安也没有跑过去,而是等他走过来,在自己身边驻足。
傅嘉有些恍然。
陆齐安眼就看到他脸上纱布。
傅嘉随便编个理由:“玻璃杯摔碎,不小心划。”
老师不相信:“怎可能,不至于划到脸上去啊。”
傅嘉想想,说:“杯里有水,踩上去滑跤,就这样。”
老师还是觉得有哪里说不通,但傅嘉本人坚持这个说法,他也只能说:“那你下次要多注意。”
医生帮他贴上纱布,说:“现在也只是简单给你处理下,会放学,还是要让你家长带你去医院看看,知道吗?”
第二天上课,傅嘉刚走进教室,同学们就将视线聚集在他身上,具体来说是他脸上,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已经上课,前桌还频频看他,傅嘉低声问:“看什?”
前桌却慌忙把脑袋转回去,好像傅嘉是洪水猛兽。
傅嘉想问清楚,老师却走过来,在他面前停下,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所有同学都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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