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冷哼声:“去疗养院找你时候,你就是这说,你说你能让傅嘉乖乖听你话,信,放你出来,给你充分自由和时间,结果呢,那小兔崽子不仅没按计划走,还他妈联合陆家摆道!”他动动手指,秘书就拽着傅晓丽头发让她仰起脸,他端起热咖啡,将整杯咖啡都倾倒在她脸上。
咖啡烫得很,烫得傅晓丽惊叫起来,但她没去管,反而慌张地掰秘书手指,求饶道:“林先生,林先生,求您原谅,求您她松手,求您,让她别拉头发……”
林恒无视她哀求,说:“再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不能让你儿子乖乖听话,就回疗养院吧,让人给你留着位置。”
傅晓丽惊恐地瞪大眼,哀声说:“不……不,求你别让回去,求你,求你……”
林恒起身,带着秘书离开,好像听不到傅晓丽逐渐变得凄厉声音。
惜,人生总是事与愿违。
傍晚,市中心某家咖啡厅里,傅晓丽约好要和林恒见面。
从山区疗养院出来后,傅晓丽去得最多地方就是这家咖啡厅。她在这里和林庆说上第句话,所以她喜欢这,她要天天都来。
所有人都说她不对,真不公平。明明当初林庆也挺喜欢她,他还贴着她耳畔吻她长发,夸她头发漂亮呢。
傅晓丽痴痴地盯着对面空座,直到林恒走过来,坐在那儿。
她吓坏,赶紧追上去,拉住林恒哭喊:“你饶吧林先生,你饶吧,宁愿死也不要回到那个鬼地方……”
林恒看她将手上沾着咖啡渍蹭到他西装上,恶心得直皱眉头,把甩开她,骂道:“蠢货,那你就去死吧。”
秘书挡住傅晓丽,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恒走远,紧接着,秘书也走。
她脱力地坐在地上,摸摸发尾,捋下大把脱落
“傅晓丽。”林恒叫她,但她还沉浸在回忆里,没有应答。他摆摆手,候在旁秘书就走到她面前,狠狠给她巴掌。
“发什呆?”林恒嫌恶地看着她,“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你管教好你儿子,你管教成什样?今早人看到陆齐安回家见陆致远,下午陆家就对出手。”
傅晓丽捂着红肿脸,眼神呆滞:“怎……怎会?”
“你和傅嘉都说什,五十地告诉。”林恒说。
“……记不清楚。”傅晓丽脸谄媚,“林先生您教什,就说什,和傅嘉太久没见,他不太听话,但是您放心,是他妈妈,总归能管教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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