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转学
时候她送
书包，那是你买吗？”
“是。”
“你那时候喜欢吗？”
“
直很喜欢你。”
陆齐安说：“你想问什
？”
“想问……”傅嘉顿顿，说，“想问你什时候喜欢上。”
陆齐安垂垂眼，语调轻缓：“没有具体时间，嘉嘉，这是个递增过程，认识你之后，对你喜欢就在天天增加，只会越来越喜欢你。”
“……那再往回问，你小时候在庭院看见，为什要送创口贴？”
“觉得你很有趣，所以故意把蜻蜓扑到你手里，送创口贴是因为你手上有伤。但……也有可能是想让你注意。”
齐安和其他陆家人不样，他有自己独特吃水果方法。
半盘水果下肚，傅嘉嘴唇发红，腰酥，腿也软。
陆齐安吃三成饱，说：“让孙阿姨过来做饭。”
“别，等不到她来。”傅嘉说，“做个西红柿鸡蛋面吧，在家经常做。”
为省钱，傅嘉几乎每天都在家做饭。但他只有个人，懒得钻研，会都是些最简单菜。
阳光透过玻璃窗，映照出室明亮。
陆齐安望着傅嘉，熬夜眼睛愈加深红。
傅嘉深深呼出口气，上前步，轻靠在陆齐安怀里。
兜兜转转，已经十年又七年。
离开人，终究会去而复返。他想要，也终究会落在他掌心。
“还在十六中时候，有次把面包屑夹在你课本里，还用订书机在你书包上订字条，你有没有觉得很讨厌？”
“做法不对，不喜欢你做法，但喜欢你。”
“搬出别墅那年，林枫寻办生日会，在佣人房偷看，你是不是对做‘不要看’口型？”
“在帮别人庆祝生日，你看或许会难受，想让你不要看。”
“那……那搬出去之后，岑梦珂是不是你叫来？”
他熟练地架锅烧水，处理西红柿和鸡蛋。
很快，锅里水就咕噜噜冒着热气。
他心里也是。
“能问你几个问题吗？”他说，“这些问题是最近才想到。以前不懂事，总觉得你肯多看眼就知足，对你有什疑问，有什担忧，都自己糊弄过去，没想过要问你。”
傅嘉靠着料理台，停下手上动作：“现在想想，两个人在起，任何方都不能憋着心事。这多年，憋太多问题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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