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拍了拍宴江的后脑勺。
吸够了,才抬起头来,重新封住了人类的嘴。
“阿浮,你好香。”唇舌交缠中,赞叹的话语也变得潮湿粘腻。
宴江发出抽泣般的闷哼,没有回答。
他被扯着后脑勺的头发往后仰,嘴巴被迫张得更大,方便入侵者去舔
片刻后,也不知道摸到哪里,人类的腰身突然绷紧,发出小声地短暂的惊喘,双手也惊恐地搭上他的手臂,本能地想要推开。
“嗯?”
时崤眯了眯眼。
宴江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就涌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在眼眶中盘旋着没有落下。他哀求地看了鬼王一眼,没从中没有看到一点商量的余地,就连搂着自己腰身的那只手,也带着警告的意味微微收得更紧,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
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卸下推拒的力气,感受不属于活人的手在他衣中肆意抚摸,感受领口被扯松、扒开,以及瘦弱胸膛,bao露在空气中的冷意。
尖上舔了一口,收回被含得微温的舌。
窗幔无风自动,从挂钩上掉落下来,把来自夜明珠的冷光遮挡在半途,于是影影绰绰透进床里的余光便蒙上了一股暖色,更显旖旎。
宴江仍红着脸粗喘,时崤揽着他的背将其抱坐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怕吗?”他的大手暗示性地搭在人类的后腰,突然问了一句。
宴江打了一个寒战,下意识咬住自己的下唇,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呼救。
他这辈子未曾对任何异性起过非分之想,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自愿”成为其他雄性的床上玩物。
对方甚至连人类都不是。
恐惧让他的膝盖连支撑自己身体都做不到了,瘫在鬼王腿上,下身实打实地与对方那个地方紧贴,十足亲密的姿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浑身都被摸遍了,想象中的粗,bao对待却没有继续下去。鬼王突然收回了手,重新揽紧宴江的背,压低身子,将鼻尖埋在人类锁骨处深深嗅闻。
“怕什么,只是摸摸而已。”
半晌才答:“……怕。”
声音有些变调,不知是哭腔,还是气未喘匀所致。
时崤就笑得更加深了。他享受这种将人完完全全掌控的感觉。
“怕也没有用。”他用最温和的表情,说着最残忍的话,“阿浮答应了,若是再反悔,可要受到更多惩罚。”
那语调宠溺到甚至像慈祥的大人在哄小孩。可是手却没有半点等待的意思,慢慢顺着人类的腰身摸到领口,愉悦地感受手底下瑟瑟发抖的身体,接着以一种极缓极慢的速度,优雅地将交领拨松,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