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许久眼泪也掉下来。
时崤却没丝心软,仍旧步步紧逼,“本座自认从未苛待,乖侄孙在害怕什呢?”
他稍微直起身,直接拽着头发将他往自己身边拖近些,拖得浑身发热宴江不住踉跄,下意识抬手扶住鬼王大腿,身体恰恰好卡在他岔开腿间。
放在情人间暧昧、放在青楼中色情动作,放在此情此景下却只意味着无限危险。
浮泽张张嘴,根本回答不时崤问题。
那呜咽太轻太短促,甚至有些像猫。
时崤将脸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贴上宴江脸,他用另只手拨拨对方颤抖睫毛,这才低低地笑声。
“既然阿浮知道错,那便跟本座说说,你为什要逃呢?”
他有意将冰冷气息喷在人类脸上,而后愉悦地感受到手底下身体颤抖频率更加密集。
“、不是……”
提不起勇气。
可正是这张害怕又窝囊脸,看在时崤眼中却有种说不出顺眼。
鬼王大人心情舒爽,终于屈尊俯下身子,双手捧住宴江半抬不抬脸,将其固定到个与自己对视角度,眯着眼欣赏。
看够,便伸出大拇指,慢条斯理地将残留红色细细涂开、抹匀。
宴淮之当年可是举世闻名美男子,宴江作为其后代,五官虽比不得那样漂亮,但底子还是不错。晕开红色液体变成淡淡粉,乱七八糟地糊在这张脸上,竟显出些可爱来。
而时崤好似也并不在意他回答。
“怕本座亲你?”冰冷左手抚向宴江嘴边,大拇指指腹压着唇瓣揉揉,他轻声问道。
问完没有等待回答意思,那手指又不紧不慢地往下滑动,路过喉结、锁骨,隔着衣物覆
“对长辈说谎可不是个好选择,你觉得呢,乖侄孙?”语气温柔。
可是宴江知道这不是提醒,而是威胁。
他终于相信鬼王就是有那个能力拿捏他切,摆在他面前只有接受,从不存在反抗这选项。
心中自欺欺人那线希望终于还是熄灭,留给他只有无穷无尽难堪。
“大人对不起……只是太害怕……呜……”
“、错,求大人别生气……”
书生重新开口,声音中已经带上不明显鼻音。
“嘘——”
时崤轻轻拍拍他脸颊。还沾有水痕手贴着温热皮肤往后移动,摸过耳朵,五指插入鬓发,像极爱抚。
却又在某瞬间突然收紧,狠狠攥住宴江发根,扯得他被迫偏过头,身体也晃晃,发出声吃痛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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