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哭整夜,哪有那娇气。”这会儿,他却是副正人君子模样,拍拍宴江背,无奈道,“这点敢作敢当胆子都没有,昨日是怎敢跑?”
他擅长
宴江安静而狼狈地流着泪。只觉得他已经失去对自己身体所有支配权,他不再是宴江,而是鬼王手中可以随意使用脔宠。
口中过大器官撑得喉咙阵阵难受,口鼻间尽被股恶心微腥味淹没,下颌酸涩万分,口水无法吞下,粘滑地淌满下巴。
他垂着眼,眼中已经失去所有神采,男人大半截露在外头性器浅浅抽插,似乎是场与他无关闹剧。
甚至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等到时崤终于将自己拔出,他整个下半脸都已经麻木僵硬,嘴巴仍是张着,截湿哒哒舌头也半伸在外。
再度按着那头颅压向自己,叫那截红粉舌面贴上被冷落已久男根,“舔不好话,本座只能用你其他地方。”
宴江哪敢不卖力伺候?
他看着鬼王把他手从性器上拉开,团成团牵进手里,心中知晓对方言语中认真。有短暂停顿,片刻后,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地闭上眼睛。
心中欺骗自己是在舔根冰柱、根铁棍,他微微侧头,照着对方命令,低着头点点地舔弄,舌头所过之处,留下片亮晶晶水痕。
那物实在是太大。当他宴江在舔舐柱身时候,更为膨大龟头便不可避免地蹭过他脸颊,青涩与*荡两种截然相反感觉激烈碰撞,更添暧昧。
倒真像只被玩坏小狗,乖巧地靠在主人腹部,动不动。
时崤很是满意。
只是天马上就要亮,这种程度还远远不足以让他真正满足。
时崤压着龟头,留恋地在那截舌头上磨蹭,蹭够,又刻意用柱身拍拍宴江脸。
这才突然俯身,将书生整个人抱起来,放到自己怀中。
时崤腿上肌肉渐渐崩紧,竟有些保持不住那份气定神闲。
虽宴江仍旧没有什技法,但舌苔粗糙湿黏,唇瓣柔软闷热,只需这样简单舔舐,也足够叫人发狂。
他突然拽住宴江头颅,用蛮力将人固定成个微微抬头角度,另只手扶着性器,趁对方还充楞着瞬间,直接将龟头塞进那张嘴中!
感受到温热湿软口腔将他紧紧包裹,时崤眼中黑几乎已经被红光全部占据。
没有给人类任何缓冲适应时间,他狠狠往前顶,性器没能塞进去多少,已经将狭小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喉咙口蠕动干呕,却更像在啜吸,讨好这来势汹汹侵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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