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吻又落在胸前敏感点上。
雨还在下,被薄薄层屏障遮挡在外,不知是不是错觉,宴江头次在鬼王身边没有感觉到冷,反而空气越来越热,呼出与吸入气体都仿佛是粘连。
他睁着眼,目光没有聚焦地看着虚空中微弱冷光。
男子与男子交合,比起男女之间,那些情色欲望、上下位压制只会更加赤裸。
鬼王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挤入宴江身体,把从未被过多关照地方撑开、撑平,先是龟头,而后是茎身,然后碾着湿滑发热肠道内壁,巡逻似地往深处挤。
指腹摸上来,在入口处打着圈按揉,感觉到那处皮肉在鬼王手下逐渐放松发软。
然后,借着方才粘稠液体,只手指缓慢却强硬地滑进他身体里。
不疼,但那种被入侵感觉过于强烈,也过于怪异,宴江咬紧下唇,分明已经干涩无比眼中,竟又次微微发热,酝酿起苦涩与心酸。
指,两指,三指……
到某刻,突然,被液体流过地方都开始发起热来。宴江整个腿间、穴口,甚至是被鬼王造访身体里,都被股热麻控制,麻中,还带些让人抓心挠肝痒。他忍不住从鼻腔中发出声轻哼,那处竟自发收缩,贪婪地咬住来犯手指。
比起痛,更多是涨,以及热意被缓解舒爽。
分明下身还在强迫性地侵入,时崤脸上却维持着虚假柔和,他亲亲宴江眼皮:“你本是农人家孩子,怎会这般娇?”说着,伸手去撩开他脸侧发丝,指腹粗糙,重重擦过那湿润眼尾。
宴江自己才发现自己哭。不是出于难过,也不是出于疼,更像是种身体本能保护机制,好让肉体在这场狩猎游戏中得到捕食者同情。
他张开嘴,不知是喘气还是想要出声求饶,恰遇身体里
难以置信惊恐浮上宴江心头,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手臂已经被外力不由分手地拿开。鬼王不知何时褪去里衣,俯下身来,将他整个人困在身下,眼眶里已经是纯粹红。
手指抽离,取而代之,是那巨大狰狞器物抵上来。
宴江彻底慌,呆滞地微张着嘴,说不出话语。
临到头来,该怕还是怕极,他颤抖着用双手去推对方肩膀,口中发出几声模糊哭声,腰身弓起又落下,合不上双腿软绵绵地乱蹬,把地上衣物踢出几道皱褶。
只是这点微不足道推拒,基本连挣扎都够不上,鬼王甚至不需要刻意去制止,握着他手腕将那只伤手拿来些,便打散好不容易聚起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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