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崤也不克制,放任鬼气源源不断地溢出,所有拘于人形所照顾不到地方,皆由四散黑雾接管。
欲望潮越推越高,窗幔封起这小方空间里也越来越热、越来越潮,仿佛就连呼吸,就能将春水吸进肺里。
屋外太阳已经升到最高处,下地村民们都陆续卸在田埂上吃饭,没有人会想起村中还有这个书生,也没有人会知道,他在小小破草屋里承受着怎样酷刑。
时崤不需要呼吸,但还是停下来深深地吸口气,把四散弥漫魂香吸进肺里。他手心覆上宴江微鼓小腹,施力揉压,堵在肠道里鬼精便四下乱窜,身下人不知道第多少次痉挛着迎来高潮。
快感是洪水猛兽,把宴江淹地几近溺毙,无意识中,他求生般攥住手边缕散落发,把时崤拉得不得不俯下身来。
类推向更疯狂境地,宴江穴道内越发酥软,上身无意识地拱起又落下,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把肉体献给掌控自己生杀大权鬼府之王。
他哭叫便软而沙哑地拖长,尾音微微勾起,舒服得不住颤抖。
时崤将湿漉漉两指伸进他口中,他便乖乖含住,像他腿间那处样,轻轻地舔吸入侵者,用本能去讨好。
无形屏障拢住屋内切旖旎动静,但并没有外头动静,喊门声在无人注意时候由大变小,也不知何时停下来,沉寂许久之后,沉重脚步声慢慢离去。
时崤猛地拔出自己器具,带出波湿滑春水,以及人类声短促哭喊,那人毫无力气地被翻过身来,露出狼狈又委屈正脸,小腹也早已乱七八糟地流满稀薄精水。
时崤没有去苛责。他猛地撞进人类最深处穴心,伏在对方身上低声粗喘几口。欲望中,某种不明暖流顺着交合处传递到他鬼体里,以种极为缓慢速度流动,而后,体内那道直没有愈合伤口竟吸收这股能量,开始慢慢自修补。
莫说鬼王自己,就连溢出在
他用大拇指轻轻抹去宴江边泪痕:“阿浮叫得那好听,都把外头爱慕者吓跑。”
“不要!不要被他听见……呜嗯……大人救救……”
“可你大人只想肏你。”时崤轻声道。
他粗,bao地将人类大腿抬起,逼迫对方露出腿间风光,没有收敛力道,柔软肉被掐得太紧,便可怜地从指缝间挤出来。狰狞性器再度挤进湿滑片入口,那儿早被肏熟透,还未完全收缩,就又次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插到最深处。
再多私密都被剥夺,这是场温和强,b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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