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结束,他也沉沉昏睡过去。
时崤掖掖外袍,把他裹得更严实些,可再抬起头来时,表情又变回贯冷静。他撤下狭小屏障,对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内康沅点点头,看不出丝毫意外:“如何?”
当——
空灵锣响,传不出这破草屋,也传不进人类耳中。
【作者有话说】:
让开来,叫他难过不已。
“乖乖,等会儿再亲。”鬼王随口哄他。
他便突然想起来,自己嘴也是脏。慌慌张张地低下头去擦,嘴唇用力地蹭上自己手背,蹭得红肿片,也不敢停下。
动作很小,但还是被察觉到,时崤拉开他手:“怎?”
“脏……”
康沅:为主子爱情付出太多
“阿浮不脏。”
不脏话,怎会不愿意亲他呢?宴江想不明白。别开脸,安安静静地掉下两滴泪,像个委屈小孩。
时崤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好笑,不过心中到底还是受用,手挥,在两人周围罩下层小小屏障,他抬起人类脸,落下个极为缠绵吻。
这是来自鬼府之王难得、绝无仅有宠溺。
高潮在这个吻中来临,像推上沙滩白浪,来得悄然又平和,不激烈,甚至美好得不太真实。宴江男茎早已射无可射,只能用后面达到欲望峰顶,呻吟被尽数堵在嘴里,变成闷闷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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