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阿江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眼睛再也撑不住,就这么趴在时崤身上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说】:
如果鬼有分类,那时崤绝对是色鬼,每天都想着和阿浮色色
怖的是鬼精带着的丝丝鬼气,仿佛要把人类的灵魂也染上这*秽的味道。
分不清人与鬼,分不清昼与夜,只有黑暗中两具交媾缠绵的肉体。
等到第二次被内射的时候,阿江已经连叫都没有力气了,任由时崤掰开双腿,摆弄成无比羞耻的姿势。
此时的他里里外外都沾满了脏污,脸上泪痕已经干涸,双目失神地躺在白褥上,两次射进的精液都没有排出,堵在他的身体里,将小腹撑得鼓出一个弧度,比青楼中被玩坏了的妓子还要可怜。
时崤亲亲阿江的脸,失而复得的激动到底还是被怜惜盖过,放弃了继续的想法。
他拔出性器,将手掌覆上那小腹轻轻按压,听到阿江发出小小声的模糊呜咽,好一会儿,浓稠的鬼精才一点点地从闭合不上的穴口处慢慢淌出来。
阿江却以为还要挨肏,吓坏了,可怜地抱着自己的肚子想要往边上躲。
“好了,不做了,不做了。”
时崤忍下欲望,放柔了声音哄他,替他拨开黏在脸上的湿发。想了想,又干脆抱着人颠倒了位置,仰面躺在棺底,让阿江趴在自己的胸膛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安抚地在他背上轻拍。
“睡吧,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