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崤并不说话,沉默地将仙君里外都摸了个遍,玩到差不多了,才一根根掰开浮泽的手指,牵着那手去摸自己的器具。
浮泽知道自己手中的什么东西,也能感觉到周围的鬼气一下子更浓郁了,浓到似有实体,不怀好意地在他身上抚蹭,恍惚有种回到爱梅村被强,bao的错觉。他的手在抖,很软、很热,被涂满*液之后就抖得更厉害了,但是很乖,不敢不配合,乖到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被迫还是自愿。
抚慰了一会儿,时崤突然莫名其妙发了火,极其粗,bao地拉开他的大腿,很凶地在他穴口周围落了三四个巴掌。
“啊啊啊呜——!”浮泽模糊地尖叫。
那儿才被时崤的手进出了好久,最是敏感柔软,巴掌落下来,痛与麻窜上脊骨,他难以忍受地拱起了腰身。哭声可怜,却难以换来想象中的怜惜,他被翻了个面,双膝还没跪稳,时崤就骤然撞了进来。
化出人形,他还是努力、急切地想要去寻找对方的脸。可是房里太黑,他实在看不见,反而把眼珠瞪到酸涩冒泪。
时崤又掐了掐另一边乳尖,冷静地提醒他:“哭是没用的。”
浮泽原也不是要哭,但不知为何,被他一说,那点湿意就真真正正变成了泪,顺着眼角滑下。他想说话,开口却先不受控制地呜咽出声,忍了忍,才带着哭腔对时崤道:“好黑,能不能点上烛火……”
“撒娇也没用。”时崤无动于衷。
他好似一点点都不在意浮泽的啜泣,放开手,转而隔着裤子揉了揉对方腿间的入口,像极了“验货”。验完了,便直接去解已经凌乱的腰带,指尖有意无意碰到了浮泽的腰,掌下的身体就猛地一抽搐。
太久没做过,从空虚到胀满的刺激实在恐怖,穴心也
“时崤。”浮泽不自觉地拖长了哭声,唤他,“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但也不知道是没力气躲,还是不敢躲,并没有实质性的挣扎动作。时崤动作停了停,伸手抹了抹他眼角的泪,声音里压抑着阴冷:“怕什么?”
他轻笑出声:“阿浮只身来我鬼府,难道不知道要挨肏的吗?”
衣物彻底被撕碎,拂去破碎的布料,不着片缕的身体被挖出来肆意亵玩,从锁骨到双乳,从腰腹到腿根,一身漂亮的皮肉在时崤手中瑟瑟发抖,被留下无数纵横指痕。布条勒进嘴里,绕到脑后打了个结,剥夺了浮泽说话的权力,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喘。
被摸过的地方都很热,双手不知道何时被解开了,可是也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推挡,软绵绵地攥紧了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