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八点,我在香溪水榭等你,”邢谭笑了笑,心情似乎十分愉悦:“我们谈谈广告商撤资的事,你会感兴趣的。”
想起和宋玉风有关的所有隐秘。
宿醉醒来,天刚破晓,宋玉风站在一团金色的碎光里,回眸一笑。茫茫沙漠,宋玉风被疾风吹乱了头发,他的脸庞被阳光和阴影各占一半,在光影中忽明忽灭。衔住宋玉风的耳垂那一瞬,他仰颈时迷离的眼神,和他身上令人着迷的馥郁沉香。
“野哥,”范小西连喊他好几声,见人没反应,伸手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发什么愣啊?你电话响半天了。”
“嗯?”眼睫微眨,任南野回过神。
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任南野看到名字犹豫片刻,还是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的人是邢谭,听那语气,他很关心任南野在新东家的生活,虚与委蛇地聊了好一阵。
任南野不耐烦应付他,正想着找个借口挂断电话。
对方话锋一转:“听说鼎奥撤资了,你的新节目还好么?”
撤资的事只有韶坊内部才知晓,短时间内决计传不出去。
多年职业习性练就了任南野异常灵敏的嗅觉,他立刻就察觉到这话不简单,沉声说:“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