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风后背落入柔软被衾上,抬首是任南野扑面而来荷尔蒙。
脱掉外套后,任南野卫衣被掀开个角。
宋玉风承载着任南野重量,手指轻车熟路地勾住任南野衣摆,触到他结实腹,肌|理下贴着腻滑,像是握住块上好羊脂玉。
羊脂玉完全掌握在宋玉风掌心里,纯白无瑕壁玉浮现出红润和光彩,次心跳就是个鼓点,次呼吸就是过
宋玉风将他禁锢在臂弯,捧着,抱着,圈着。
亲吻亲到缺氧是种什样感觉?
爱是这样咬牙切齿,混杂渴|与|欲|后,强烈得足以炮轰所有土地。
瞬息间夷为平履。
宋玉风动作越来越凶狠,像是要将任南野拆骨入腹,从接触部分开始,点点吃下去。他肖想太久,当然想得到更多,他要占||据他心跳、呼吸、颤栗,甚至是他整个人。
不记得是怎下山,怎来到酒店,宋玉风脑子里只剩下任南野三个字。
嘭声,房门关起。
几乎是响动才落地那秒,他们就开始接吻。
任南野按住宋玉风后脑勺,蛮横地霸占着他、|唇。宋玉风将他困在墙角,掠夺着他呼吸和氧气。
其实两人都是生手,吻到快破皮宋玉风才探出点|舌|、头,在任南野薄|唇上舔舔。
任南野承受着,刚开始狐假虎威抢夺早已拜倒宋玉风脚下,他甘心在爱里俯首称臣,接住他君王赐予他切。
个激烈漫长吻停下来时,任南野仰高脖颈,脸颊烫得不像话,几乎竭力靠着墙壁,“你、你这样吻过别人?”
这真是个蠢问题,但宋玉风蹭蹭他鼻尖,在胸膛起伏间,柔声说:“只这样吻过你。”
跟着抱住他,在客厅跳支旋转舞,跌跌撞撞往房间里走。
玻璃矮几上放着瓶过期橘调香薰,碰掉。沙发旁行李箱也撞翻,车轮子转两圈。连同没来得及拆封矿泉水都滚落地。
很轻挑衅,任南野立马哼声。
逸出轻哼加剧烈火,宋玉风依照本能,描摹着他精致和柔软,遍又遍。
“任南野,”宋玉风俯他在耳旁,低声说:“张、嘴啊。”
懵懂打开条缝,宋玉风攻势灵活,撬开他牙齿,闯进去找到他柔软,像两湾汇聚溪流,缠|绕涌进,打个圈儿,又转回来,滋滋声响,动听更甚。
任南野没遭遇过这种事,当即软腿脚,不住沿着冰凉墙壁往下滑,他只能更用力攀附着宋玉风,像株依附他而生长绿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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