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宋玉风笑,逗他说:“是眼花。”
任南野与他视线缠绕着,宋玉风突然掐过他下巴,“这样吧,以后家里立个规矩。”
下巴被人捏着,脸颊微微变形,任南野含糊不清问:“什啊”
瞧他这模样实在可爱,宋玉风不想放手,就这捏着说:“第,保证不惹你生气,你不高兴
宋玉风偏头,弹他个脑瓜崩,“不回答假设性问题。”
跟着抱过任南野,让他枕在心脏地方,宋玉风缓声说:早些年还在《深度调查》时候,们做过期专题,就是有关精神疾病。”
宋玉风抚着他后颈,像哄小孩,说:“跟当时精神科主任聊下午,他告诉个很有趣观点,天才创造性才华和精神病人病态心理,确实存在着某种内在联系。”
“那们能不能换成另种理解方式,因为有人思维模式超出正常人思维架构,所以他也具备别人没有创造力。”
“你每期节目都听过,作为个民生栏目电台主持,你很优秀。也读到过你文章,写得字字珠玑,敢针砭时弊指出社会当前需求和矛盾,”宋玉风用食指在任南野脸颊画着圈,“知道你冲动,嫉恶如仇,也知道你比谁都要善良温柔。好坏,在这里都是可爱。”
滑腻背,“慢慢来,们件件说。”
任南野还在轻喘。
宋玉风知道病情是任南野心头大患,他柔声说:“生病事,那医生怎跟你说?”
“主治医生姓陈,是精神科方面专家,”任南野犹豫片刻,才开口:“他告诉过,精神病发作诱因有很多,情绪是最关键,悲伤、愤怒、紧张都会成为诱发源。虽然这些年吃药控制着,但保不准哪天就”
宋玉风笑,拍着他后背,轻声说:“不会。”
任南野眼眶发热,鼻尖泛起层薄红。
半晌后,又咳声,他说:“你还真是情话套套。”
“是真话。”
宋玉风去吻任南野眼睛,尝到海水味道:“别哭。”
“没哭,”任南野否认,推他把,没用力。
任南野抬头,默默地看着他。
宋玉风撩开他潮湿发,吻吻,“现在医学那发达,这个医生看不就去找另个医生,这家医院不行们就换下家,总有办法。”
任南野把侧脸磕在宋玉风肩上,不放心问:“那万呢?”
“万什?”宋玉风揉着他发心,“万你疯?”
任南野不敢去想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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