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没出口,任南野就迫不及待地吻住宋玉风,胸腔中溢满爱意,他要把所有言语无法解释全部送给他,凶蛮,不顾切,融入他骨血。
前方野火蔓延,整个世界烧成碎片,死亡悄无声息地涌来,他们在废墟中拥吻。
玉风埋首在任南野颈窝里,疼痛在他身体里化作另种沸腾情愫,汹涌又澎湃,可他抱着任南野手臂却那轻那轻,舍不得用力似。
“任、任南野,”宋玉风觉得喉咙里塞满刀片,张口就火辣辣疼,他清清嗓子,才说:“想听你说句话。”
“什话?”任南野眼眸半眯,不止地咳嗽,身体也在逐渐脱力,“好听?”
宋玉风说是,他还没听过。
他握着任南野手,等着情话。但那人半晌没吭声,他喘着气儿,“都这种时候你也不肯说”
“爱你。”任南野说。
低沉清冽嗓音,是成年男人最浓烈爱意。
宋玉风微怔。
任南野俯身,疲惫地笑起来,凝望着他双眼,“真很爱你。”
“你,”宋玉风恍惚中以为耳朵出岔子,不可置信地问:“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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